分卷(6)(1 / 2)

是哥哥身边的朋友?林翡不依不饶地问。

说了没谁!容因有点烦躁地打断他。

那就是了,林翡自顾自地说,我猜是顾灼。他已经从边缘星回来了。

哥哥很在意傅敛吗?为什么要让他贴身随侍你?

容因最讨厌别人对他的事情刨根问底,这会让他觉得很不自由,当下脾气就上来了,毫不客气地顶了林翡一句:别问了行不行,关你什么事?

哥哥

对!我就是很在意他,行了吧?别问了烦不烦。

林翡想要拉住容因的手一下子放下来,轻声问,哥哥很在意他?

为什么?他凭什么?他也配和哥哥站在一起?林翡的瞳仁很大,颜色却很浅,一动不动看过来时,无端有些瘆人。

我不许。他说。

容因莫名其妙地说:你有病吧,我愿意要谁就要谁,你算什么,又凭什么管我?他说完,不再理会林翡,再次提步往飞梭的方向走去。

林翡站在他身后,突然开口:那我呢?我为什么不行?哥哥这些年,为什么一直这么讨厌我?

其实并不是不在乎吧,被妈妈当成意外去世的姐姐,不得不一直穿女装这件事。

容因的脚步停住了。

林翡缓缓走上前,冰凉的手掌覆上容因紧握的拳,声音仍然很温柔:这么多年,哥哥一直很讨厌我,是因为妈妈把我当成哥哥对待吗?

你闭嘴!容因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挣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林翡,离我远一点,我不想看见你。

我不要。林翡说,傅敛凭什么比我们更亲密?我们才应该是站在一起的。

你看,妈妈也这么认为,他痴痴地望着容因,蛊惑一般地说:姐姐,妈妈让我好好保护你。

容因冷笑一声,手往腰间一伸,刷地一下抽出了长鞭:林翡,我警告你不要提这件事。

林翡竟然微微笑了,他神情愉悦,还带着些怪异的狂热:哥哥想用这个抽我?

哥哥因为我生气了,林翡喃喃自语,哥哥生气的样子好美,让人忍不住想要

啪!

一道血痕瞬间出现在林翡苍白的侧脸上,血珠涌出来,一滴一滴地滑落。

林翡的笑容愈发扩大,他伸出舌尖,一点点慢慢地舔舐着唇角的血渍,眼睛里全是不正常的迷恋:是甜的,上面沾了哥哥的味道。

容因冷冷地看着林翡,神情厌恶:疯子。

林翡看着容因毫不留情离去地背影,抬手抚上脸侧的血痕,轻声说:哥哥为什么要找别人?他再次笑起来,没关系,锁起来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林翡就是个神经病疯子啦,只要因因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就受不了,想要发疯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觉得哥哥因为自己产生情绪就眼里只有自己,会很快乐(

想想其实叫姐姐也有点带感(bushi

第8章 酸梅汤

【欺辱值+7,总欺辱值10】

系统夸道:【宿主好厉害!一下子涨了这么多!】

容因闷闷地应了一声就不愿再说话。

他赌气独自上了飞梭,也没再管落在后面的林翡,甚至连容泽都顾不上,就自己启动了自驾模式回了皇宫。

许是知道他不在,那些仆从都放松很多,容因拐过寝殿门口长长的走廊后,听见几人背对着他,正在窃窃私语。

说窃窃私语也不太合适,毕竟他们的声音真的足够大。

那位也是可怜,才七八岁的年纪就相当于没了母亲,容霜殿下和上任王上一同意外过世,王后受不了打击疯了,幸好陛下当机立断稳住了局面,把他从失心疯的母亲手里抢了回来,这才安安稳稳长到这么大。

现在还没好?

当然没有啊,不然你以为殿下一个男孩子,为什么要穿女装,还强令全国上下必须称公主?前些年王后听谁说漏嘴容霜殿下已经过世,直接闹进王宫,恰逢殿下没穿裙装,当即闹了一场,差点见血。

说的人头头是道,听的人津津有味,还追问:王后远在庄园,让那边的人瞒着不就好了?

你以为是瞒不瞒得住的问题?说的人噗嗤一声笑出来,王后哪里就真的不知道容霜殿下已经不在了?不过是不愿意承认、不愿意面对,默认殿下代替她活着罢了。

两人皆不胜唏嘘,感慨一番皇家也有皇家的烦恼,心满意足就想离开。

站在他们身后的容因早已忍无可忍,长鞭迎着呼啸风声一甩而过,溅起的尘土在阳光下异常显眼。

啊!说话的那人被鞭子抽倒在地,背后的衣服扯开长长一道,下面是刺目的鲜血。

听的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一鞭吓得直打滚。

容因居高临下俯视他们,冰冷的视线一一扫过二人:讲啊,怎么不继续讲了?我还没听够呢。

他缓缓迈步靠近,攥着长鞭的手细看之下似乎在微微颤抖,明明是在笑着,周身气息却是无法忽视的凌厉:不是知道很多吗?不是觉得我可怜吗?为什么不说话?!

说到最后,嗓音已经止不住的沙哑,面容冰白,在烈日下近乎透明。他牙关紧咬,又是一鞭子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一人一鞭,滚吧。他厌烦地说。

那两人哆哆嗦嗦地爬起来,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大殿里外个个噤若寒蝉,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静的可怕。

容因站在原地,久久没动,盛夏的烈阳直直照射,他额角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鬓发软软地搭在脸侧,安静而柔顺的模样。

头顶有阴影笼罩下来,傅敛身上清淡的皂角味徐徐散开,微凉的指腹轻轻蹭了蹭他的鬓角,沉沉的嗓音仿佛带着不易察觉的安抚:殿下,您上次说酸梅汤太酸,我给您重做了一份,这次保证不会很酸。

容因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低弱地说:是吗?

嗯。傅敛拉过他的手腕,拇指抚过金铃,激起几声清脆的铃音,动作自然地将长鞭取下,整理好,重新挂回容因腰间,才说:不好喝殿下就罚我再做,直到殿下满意为止。

容因还保持着握住长鞭的姿势,手中骤然空下来,他不自在地动了动。

傅敛的掌心从下贴上来,轻松地包裹住他,慢慢地牵着容因往里走。

直到浸凉的酸梅汤被端上来,容因才回过神。他看着还在冒着丝丝冷气的瓷碗,伸出指尖碰了碰,又一下子收回来,像只第一次出门的小动物一样默默地昂起头问傅敛:真的不酸吗?

似乎只是问问这碗酸梅汤,又似乎在问些别的什么。

不酸。傅敛回答他。

哦容因干巴巴地应了一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一样,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傅敛很轻地叹口气,变魔术似的从哪掏出个勺子来,端起那只瓷碗,温声哄他:殿下喝一口?我保证殿下会喜欢。

容因看了他半天,才纡尊降贵地伸出一点嫩红的舌尖舔了一点抿进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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