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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殊,你这样就很好。”男人说。
言殊被压在床上,低低的喘着气。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跪在地上,深蓝色的西装裤褪到了膝盖上,gucci皮带的金属扣子搭在地上。男人随意伸手在言殊的腿间抹了一把,就看到言殊的双股之间的幽密干涩的天地有了水光。
言殊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下,他对那里被触碰还是很抗拒,于是夹紧了双腿,希望能藏好不想被男人看到的部位。
男人看着似乎是四十多岁,上半身裸着,体格健壮,就是脖子的皮肤略显松弛。他开了瓶马爹利,倒在言殊的脊梁骨上。
褐色的酒水顺着言殊的背部,汇集到腰窝上,形成了不规则的椭圆,像是一捧甘甜的泉水,尽管他不是白色透明的,男人往泉水里放了两块圆球状的冰块。
言殊被冰得皮肤都绷紧了,腰窝里的泉水随即一晃一晃,引诱得人喉咙渴得很。男人终于像是被毒蛇引诱的夏娃,扶着言殊的胯,低着头,啜饮着稀释之后的酒。
短的胡茬有点硬,白色黑色的灰色的都有,扎得言殊酥酥痒痒,不禁扭动起来。“啪”的一声,男人一掌拍在言殊的臀上,留下了五个手指印。
“啊……纪先生……”言殊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惴惴地叫了一声。
男人微微勾起了嘴角,对他“嘘”了一下,言殊懂事地闭上了嘴,讨好地把自己的屁股抬了抬。男人有被这个动作取悦到,又把手伸进言殊夹紧的大腿深处。
言殊自然是不会拒绝这个男人的,他羞耻地接受着男人抚摸自己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那边的皮肤娇嫩,男人扛过抢,拿过刀,手指有些老茧,言殊感受着那粗糙的手指在自己那处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液体不由得分泌得越来越多,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香气。
男人忍不住用力闻着,言殊自然是听见了,羞耻得耳根都红了。任凭着男人把那些液体抹在他的后穴上,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彼此都心知肚明,言殊的心如擂鼓……
果然,男人解开了裤子,露出肉刃,紫红色的,上面爬着青筋。言殊的后穴是那样的小,以至于让人担心就这样进去会不会撕裂。男人将肉刃插到言殊的双腿之间蹭了蹭,把双腿间香甜的液体蹭了个遍。言殊咬着唇,只不小心泄露了一两声的闷哼。
男人将肉刃对准了幽径,缓缓用力。言殊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这个过程缓缓被打开,侵入,他想让男人快点进来,这种亲密无间的结合向来可以让他直接精神高潮。
身体一路给男人开着绿灯,男人进来顺畅惯了,突然间一挺身。“啊!”言殊叫出了声,眼角流出了眼泪。
男人不停,依旧动着,粗鲁地把言殊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对上了一双含着水雾失神的眼睛。
“小殊,”男人下身动着,用手指给言殊抹去掉落的眼泪,“还成吗?舒服吗?”
直白的问题让人羞怯,言殊想埋下头,可是脸被男人掐着动弹不得,男人还不停地撞击着自己的敏感点,浑身仿佛通了电一般的酥麻。
“纪先生,”言殊声音被撞得有点破碎,“我……我好……好舒服……”
男人轻笑了一声,说:“舒服就好。”于是干脆改成双手掐着言殊的腰,大力地进行操干。
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言殊的后穴,看着自己的分身在言殊的后穴当中进进出出,那是自由。又看着言殊的后穴因为自己太过于用力操干,而被带出来的粉红色的肠肉,那是他对于言殊的掌控。又看着言殊美丽的脸以及失神的样子,那是他把美好抓在手中的快感。他想撞碎他,撕裂他,把他连肉带骨头地吃下去!
言殊被干得没办法了,床单都被他的指甲戳了一个洞,言希被干得哭了出来:“纪先生!我……啊!我不成了……”
男人不放过他,他问着言希:“我是纪先生,你是什么?”肉刃抵着言希体内那个最柔软的敏感点,言希被肉刃抵得脱力,眼睛翻白,感觉自己被抛到了半空中无处着陆,也无处着力。良久才回了神,具足了力气还是声音缥缈:“纪夫人……我是……纪夫人,您的妻子……”
男人又问:“你怎么成为我的妻子的?”
言殊抽泣着回答:“我爱您,纪先生我爱您!”
男人闻言才心满意足,俯身又进行了一长段的冲刺,几乎要把言殊撞得散架,才射了出来。又在言殊的体内待了一会儿,才抽出身,进了浴室。
言殊失去了支撑,渐渐地由床上滑落到地上,蜷缩着,藏着掖着自己的不堪,久久地沉浸在高潮里出不来,大腿还不时地抽搐一下,还好地上铺着地毯,不至于冻了伤了他。
男人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男人走到言殊旁边,伸手要把言殊抱起来,言殊却仿佛受了惊的小兽,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见到是男人,身上才抖得没有那么厉害,一出声便是哀求:“纪先生,对不起……我还是不能,我……还是不行……”说着更加用力地夹紧了双腿,还往后撤了撤。
男人叹了口气,也不强迫,只是摸了摸言殊的头
', ' ')(',说:“等你可以的时候吧。”
闻言,言殊的脸上迸发了得救般的神情,感激涕零地看着男人。男人看到他这个表情只是觉得心痛,一如十几年前刚见到这个男孩的时候。
言殊艰难地避过男人,站起了身,一步一瘸地朝着浴室走去。浴室里男人已经帮他放好了热水,言殊光着脚,一脚踩在马桶上,双腿张开,微微蹲着,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他伸着手指,把男人射到自己体内的东西导出来。
做完了这个,才开了热水洗澡,先把身上给冲了一遍,最后犹豫了一下,还是闭着眼咬着牙,伸手将自己那个讨人厌的地方洗了一下。然后解脱般地进了浴缸,直到泡沫把自己身体盖住了,才狠狠地松了口气,放松了下来。
言殊是清玻大学的讲师,也是纪清林的夫人,或者说,男妻。
而纪清林,是言殊的恩人,是清玻大学的董事,还是纪氏集团的创始人,总裁。枪林弹雨中过来的,丢过炮弹,拿过枪,军功赫赫,建国之后起起伏伏,后来乘上了东风,研发了一种新型的材料,凭借着专利获得了第一桶金,而后挣下了纪氏集团这么一份大家业。
原配夫人在十五年前就过世了,八年后,言殊博士毕了业,进了学校当了讲师,成了纪清林的男妻,说白了,就是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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