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距离海怪小姐以吉祥物的身份正式登船,已经有个把月了。船员们的心态也从一开始,见到这对晒恩爱的狗男女就满心“卧槽槽槽槽槽!!!!!船长你以权谋私!这不公平!”的刷屏,变成了冷静自持,淡然面对一切的稳重模样。
其实也怪不了他们,主要是那两个人太不矜持!
维娜是个没脸没皮的,这次被阿尔格尔公然带上船,在众人探照灯一般的注目礼下,地位一跃成为了传说中的吉祥物(既船长夫人),心情那叫一个大好。
为了回报以最崇高的感谢之意,跟船长在床//上玩的花招百出还不算,平日里,随时兴致来了,即刻便压倒处理。
以前,船员们便要忍受维娜整日片刻不离的缠在船长身上,无论刮风下雨,吃饭尿//尿。刚刚适应没多久,自认为已经将屏蔽技能修到满级的船员们才发现,他们还是太年轻!
当初不就是缠挂在身上而已嘛,现在..................呵呵。
那种辛辛苦苦把等级刷上去,却发现官方又出了更新包的感觉不要太酸爽......
可谁让维娜如今简直就是个纵/情/狂!
于是,船员们被迫在各种令人意想不到的时间地点,或围观,或撞破,或打断,或淡定路过,目睹到维娜将自己英明伟岸的船长压在地上这样那样的时候,那复杂的心情真是难以言表。[点蜡]
而每天看见船长眼下的那两坨浓郁持久的黑眼圈,众人是又羡慕又恐慌,连带着对女人的向往和想象都直线下降,跌到历史新低点。
诺多也是整日都提心吊胆的。他想的比较多——
首先吧,在船长和维娜两人的精神冲击下,船员们到底会不会被刺激的转变性向,这就是个难题了!
漫漫航行路上,因为缺乏女人的滋润,毅然决然走上弯路的海员,在这蓝海里其实并不少见。如果真是这样,娇小玲珑的自己肯定是万花之中首当其冲第一人!
想到这里,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默默按住了刀柄。
然后再一深思,感觉情势实在不容乐观。届时要真成了那样,跟解了禁没有区别,常年茹素的船员们要是在维娜以身作则的带头示范下放开了玩,船上那场面光想想就叫一个春光灿烂,百花盛开啊!
要是海上督警查来了,判他们一个有伤风化罪,整船海盗的脸还要不要了?!!!他可不想将来在儿子的课本上,看到自己的名字被放在这种恶性事件的备注栏里。(虽然能不能有机会生孩子,如今看来都是个未知数。)
当下一抖,握紧了拳头。不行!这事刻不容缓!必须在发生之前,将悲剧的幼苗掐死在襁褓里!
当然,想象很美好,做起来很难。
虽然被自己的脑洞吓得不轻,但真让诺多自己去敲船长室的大门,他可真是不敢。
倒不是别的,主要是怕打断了里面的好事。
他到现在还记得,那次他大大咧咧的如往常一样,象征性的在门板上敲了敲,便推开了那扇紧闭的大门,所看见的——
阿尔格尔和维娜两人闭着眼睛,双臂交缠,面色潮红的正在湿//吻,额间挂着汗珠,衣饰未除,只是将裤子拉了下去,在大腿上勉强挂着。
厚重的遮光帘挡在窗前,让人无法从窗外窥知一二。光线昏暗,却给人带来一种隐秘的兴奋感。
可是这很快便被他背后刺入屋内的阳光所打破。
船长“刷”的一下,掀起被子,将二人盖住,平复了一下喘息,因强光突然的照射而眯起了眼睛,转过头来,用还带着纵情后沙哑的嗓子问他:“什么事?”
诺多浑身僵硬,只能磕磕绊绊的答道:“也......没什么......就是,嗯,有别船的......咳,使者,到访船上。咳,船长......咳咳,忙的话,咳,可以,慢慢来......”
既然是正事,他居然还一幅快要断了气的紧张样子,阿尔格尔很是看不过眼,竖起眉毛瞪他,心道:以前也没发现你胆这么小啊。
下了床把靴子一蹬,一边系着皮带一边向他迈步走来。
维娜揉了揉脑袋,起身坐在床上,长发凌乱,打了个哈欠,歪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一会,转了转眼睛,邪笑着伸出触手,顺着阿尔格尔的视线死角,摸到没扎好的皮带边边就要往里钻。
阿尔格尔正准备好好训一顿诺多,瞧那唯唯诺诺的样子,成何体统!一点海盗的男人气都没有!
可刚一张嘴,就感觉身下有些不对,再一低头,就瞧见那根偷偷摸摸翘着个尖挠他侧腰的触手,当下脸就一黑。
维娜却好像来了兴致,又远远伸去几只触手逗着他玩,见他脸一会黑一会红,在床上乐的直打跌。
阿尔格尔实在无语,黑着脸回头瞪她:“老子办正事呢!别闹!”
维娜揉着笑到酸痛的脸,捂着肚子挺不起腰来,还挺理直气壮:“诺多不说了你可以慢慢来嘛!”又扭头看向诺多,眯眼问他,
', ' ')('“是吧~?”
诺多到现在都还没回神,身体直觉性的跟着她话走,呆愣愣的点了点头。
维娜大笑,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就差没鼓掌了,指着诺多得意洋洋的冲船长呲牙:“听见没?听见没!”
阿尔格尔现在有了经验,也不和她强辩,把傻站在原地的诺多向外一推,向前迈了两步,换自己站在门口,手掌扶着门边,回头问道:“你再不撒触手,我可就关门啦!”又小声嘟囔了一句,“夹到你我可不管。”
维娜见他真要走,逗弄到一半被摆了道子,脸上也是有点挂不住,气恼的跳下床来,触手变本加厉的狂舞而出!
诺多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触手从远至近的膨胀变大,然后扣押缩紧,已经走出过道的船长便在自己面前被五花大绑的拖了回去。
一声巨响,船长室的大门被狠狠摔上。
他不自觉的盯着门边留下的那几道奋力挣扎的痕迹:“......”我什么也不知道!诺多捂着耳朵冲向了甲板。
然而,谁也不知道,在他永不复档的记忆废纸篓里,有一段被强行删除丢进去的画面——
昏暗的室内,凌乱的床榻,相拥的两人,和在一片混乱交缠的触手中,令人格外在意的,进入船长身体里,做着抽//送运动的格外滑腻那一根。
END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