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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这么多次,阿尔格尔现在也知道抵抗没用了,便由着她发疯。
可眼看着海怪小姐快要舔到不该去的敏//感位置了,不免还是有些着急,双手徒劳的挣了挣,果不其然又被维娜用触手捆起来死死压在头顶。
阿尔格尔水都快喷出来了:“......我!!!椰子!!!”双腿一撑就想起来。
维娜本就趴在他身上,听他低低“嘶”了一声,便知道他又逞强了。怕他动到伤口,出于好心,一屁股移坐在他的小腿上,又把背心卷了卷,特地避开了受伤的大腿内侧,免得摩擦,这才又俯下//身去,半枕在他胸腹交界处继续舔舐噱吻。
“......”
阿尔格尔狼狈的低低喘着气,被捆起来的手中还捧举着喝到一半的椰子,晃在半空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气的只能耍嘴皮子:“给老子滚下去!”
维娜也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这话了,从来就没过什么反应,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头都不抬,舌头绕着他的第一对腹肌打转。
船长脸涨得通红,胸口一起一伏,浑身汗毛都要炸起来了,情急之下,椰子也管不着了,爱咋咋地吧!随手撂到一边,扭动胳膊就去推维娜:“给老子滚下去听见没有!”
维娜却丝毫不受影响——她那些触手比猛犸象还有力,压他两根胳膊不跟玩似的——干脆就逗着阿尔格尔,他一动,她就吐着舌头尖,蜻蜓点水似的勾着他小腹的曲线往下滑动,他再动,她再滑。没几下就硬是来到他的肚脐眼了。
那块本就聚了一小洼椰汁,维娜毫不客气的一口卷了个干净,完了还咂咂嘴,继续绕着那块打转。
海洋生物天生软糯滑腻的舌头,在这种时候显得格外的令人在意。从肌底散发出的那种特殊的冰冷感,经过肚脐时,便带起一阵颤栗,再伸进去朝里翻搅舔揉一圈,更是从头顶至足弓都不自觉绷起。
船长倒吸一口长气,直觉得从背脊窜出一阵不可言说的酥//麻,迅速蔓延全身,他甚至都能感受到细微处血管蓬勃的跳动,一下一下,快似擂鼓。
想逃吧,偏偏维娜稳稳压坐在他小腿处,别说蹬腿了,连扭动都困难。阿尔格尔都快疯了,半弓起身子,差点就老脸一甩大喊“救命”了。
再看她,半勾着眼睛,侧脸半枕在他身上,满面兴味,啃冰棒似得,双手揽着他的腰,粉嫩嫩的舌头一下一下撩在他身上,简直就是个巨型树熊。
这下也不敢再动了,再这样下去,她只会往更危险的地方去,他哪还有活路啊!
只能喘着粗气,散了手上力气,闭紧眼睛,给自己催眠:没事。放松。别紧张。就是喝个椰汁。很快就过去了。
然而,身体却是骗不了人的。
维娜只觉得手下的肌肤越来越烫,以至于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习惯性的抬头去确认阿尔格尔的表情,却发现他面带潮红,两片红润的唇瓣不住的开开合合,吐露破碎又撩人的喘息。
喉结一上一下,随着每一次喘气迅速滑动着。脖颈上残余的椰汁混杂着汗珠,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着一片暖橘色的黏腻淫//靡的光。
好好好……好美味!
维娜不自觉吞了吞口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好饿。好渴。嘴里干干的。自己一定是缺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她现在急切想要的东西。身体的每一个末梢回路都在向大脑发出同样的信号。得到他,得到他,得到他。
与第一次见面时不同。那时只是单纯想要黏在阿尔格尔的身上,与他亲近,与他形影不离。这次却是更加深处的渴望——
想要逗弄他,让他发出可爱的喘息;想要抚摸他身体的每一处,让他身体在自己的指引下滚烫颤抖;更想要狠狠的入侵他,让他眼里只有她一个人,脑中想的也只有她。
想要和他,结为一体。想要得到他的全部。
心之所向,身之所往。
维娜一点不迟疑,翻身坐起,扛起船长双腿,一拖一拽,便把阿尔格尔最后一点遮羞布给撤了个干净。
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船长,刚睁开迷蒙的双眼,就被海怪小姐直勾勾的、充满肉//欲的、望向自己的眼神给镇住了。
以至于在维娜冰冷的掌心掌握了他滚//烫的物件时,他喉间不自觉的闷哼才终于提醒了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维娜伸出食指比在自己唇边,“嘘……”然后探入口腔,细细润滑搅拌,“小心你的伤口。”
阿尔格尔收到魅惑的同时,又即刻感受到一丝诡异的不协调感。
然而容不得他细想,那处隐秘的弱点已经被侵入。
他不禁扬起脖颈,像只脆弱的天鹅,又似献祭,自喉咙深处吐出沉闷却解脱的吐气。
逼迫的腔内因凉意而紧紧的吸扣住陌生的来客,不受控制的泛起小阵收缩,又似推拒,又似挽留。
阿尔格尔微微扭摆的腰胯,明明是不得效果的挣扎反抗,在维娜眼中却更像是不满足的邀请。
', ' ')('欺身下去,维娜张嘴咬住了船长的唇瓣,缓慢的撕咬舔吻,相濡以沫。
触手也舒服的伸展开来,尖端微微打着卷,带着小许颤抖。没有了压力,阿尔格尔腾出双手,一把将维娜推倒在地上,反压上去,嘴里还喘着粗气,眼角发红:“这事你都敢给老子主动!”
维娜也是面带薄红,一脸无辜的抖着下//身的触手:“主要是我这条件你也没啥办法啊。你看……”
阿尔格尔仍旧张口欲骂,却在那团纷杂凌乱的触手中看见了一截切口崭新泛红的断肢。无端端的,联想起不久前吃的那顿香气四溢,食指大动的烤鱿鱼,和听闻椰子也是可食用品后维娜那张略微呆楞泛白的脸。
趁他这一迟疑的功夫,维娜却又填了个指头进去,左扣扣,右敲敲,曲起指头挠一挠。
船长是又想骂又想笑,可是最终不知为何,却什么都没说,只余低沉的喘息,一波一波,起伏低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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