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希望……
“祁亦言,你在干嘛,快点快点,好冷哦。”陶哓哓见他发呆,小跑过来,手伸到他的衣服口袋里。
思绪被打断,祁亦言看着怀里的人,手在兜里作怪,隔着衣服在戳他。
祁亦言无情说了句:“冷死你活该。”
却一边又自觉把她手从口袋里掏出来,握在手心里捂热。
陶哓哓美滋滋的,偏头仰着笑脸问:“冷坏了你不心疼?”
“哼!”
陶哓哓习惯了他的傲娇,笑着看身旁的男子,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但是那黑色的眸子里,可比以前多了点人气,她眯起双眸,笑意越深,好像有什么在慢慢改变。
祁亦言把东西全部打包提着,为了方便陶哓哓,全部腾到右手上拎着。陶哓哓立马自觉的手穿进他衣服里,环着他的腰,他身体的热量一阵阵传来,好暖。
来到电梯口,祁亦言刚想说让她别闹,镜面倒映出她低头傻笑的模样,祁亦言有一瞬间晃神。看得有些痴了,浑然不知嘴角也跟着翘起。
一直到了二十二楼,电梯门一开,见到他家门口的一男一女,祁亦言的脸“刷”地沉下来。陶哓哓已经习惯,拉了拉他衣角小声说:“大过年的。”
徐瑾上前,丝毫不在意祁亦言,就冲着陶哓哓热情打招呼说:“哓哓,你们出去买东西呀?提前说声新年好。”
陶哓哓礼貌一笑,“徐瑾,池越大神,新年好呀!你们要出去呢?”
“恩。”池越的表情很奇怪,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倒是徐瑾,好像很高兴的样子,还没等陶哓哓看出什么来呢,就被祁亦言拽走。
两人走后,池越欲言又止,徐瑾也收起了笑容,眼神有一丝犀利,抱手仰着下颌看门口。
“你确定真要这么做?”
徐瑾偏头看他,“为什么不?”
“你觉得最受伤的会是祁亦言吗?”池越皱着眉头,又接着问:“陶哓哓才是最受伤的人。更何况,那份东西是怎么来的都不清楚,真伪也有待查实……”
徐瑾冷冷打断了他,压低声音说:“那么你想让她受骗一辈子?祁亦言那样的人有多危险,他配不上哓哓!他该尝一尝失败的滋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