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是那么粗鲁?”陶哓哓一秒家炸毛了。
祁亦言每次都很凶,陶哓哓又怕疼,刚好碰到破皮的地方,虽没用多少力,还是疼得厉害,她立马眼里蓄满了泪,可怜兮兮的。
祁亦言态度如同天气,很冷淡的应了声,又问:“恩?很疼吗?”
“废话,换你试试。”陶哓哓嘟着嘴。
“好,下次给你在上面。”
“……”
祁亦言也安分许多,两人就静静地坐着,夜空中的几个星星随意散落,月光朦胧,脚下的城市只有几盏灯还亮着。夜风悄悄而过,祁亦言裹紧她。他手掌按捏着她的肩膀,和酸痛的地方,他捏着的动作变得越来越轻柔,舒服过后,困意袭来。她小小打了个哈欠,他却突然加重了下力道,陶哓哓一个激灵,立马清醒。
她埋到他怀里,撒娇般说:“去睡觉了嘛,我困了。”
“可是,我不困。”祁亦言故意逗她,陶哓哓咬住唇,好想,好想揍人怎么办?
祁亦言却越来越过分,陶哓哓脸通红,她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在他身上蠕动。
直到后面绷不住,陶哓哓赶忙求饶道:“呜呜呜……我以后,以后不跟池越联系了嘛。”
“恩。”他就很平淡的回答,陶哓哓气死了。
“还有,还有徐瑾。”
祁亦言突然停下动作,陶哓哓舒了口气,只见祁亦言认真的捧起她的脸,问道:“真的?”
果然,他就是吃醋了。
陶哓哓瞪着水眸,诚恳点了点头说:“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再说了,我又没骗你,我就是去书店买书,然后哪里想到遇到徐瑾。真的是巧合,你相信我!还有,就是游戏那事,就我上游戏嘛,刚好排位就遇见池越了,总不可能不说话嘛。”
“所以,是他先说的话?”祁亦言把她露着的双脚捧在手心里,搭在他大/腿上,秋天还是有些凉,一下子她脚就冻得冰冷。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嗯嗯,是啊,不然我怎么知道是他。”陶哓哓凑近,瞪大眼眸,一副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绿你的表情。
祁亦言先是被她突然的动作,弄得差点没坐稳,随后她这腿一蹬,刚好踩着他。结果他还没出声,某人就被吓得又缩成一团,拉过衣服遮住半张脸,又可气又可怜。
祁亦言无奈,被她滑稽的模样逗乐了,冷峻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称得上温柔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