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亦言一直到下班回家中都没有提这个话题,陶哓哓憋得心里难受,而且她心中有太多疑问,趁着他去收拾的空档,从冰箱里拿出一打啤酒。
祁亦言走到客厅,就看到桌上的一堆酒,再低头俯视直接坐在毯子上的人,她笑得一脸灿烂,挑眉说:“坦白局,你敢吗?”
那明晃晃的挑衅,祁亦言无奈,本来他还担心她会不会乱想,现在看来,胆子变大了。
“我不喝啤酒。”某人眼神里那个嫌弃劲,陶哓哓气的差点破功,深呼吸几口说:“那么亲爱的,你想怎么玩?”
祁亦言一步,两步走到她跟前,慢慢蹲下,凑到她耳边无耻说道:“脱衣服,输的人,一件衣服。”
“嗬,这……”
“陶哓哓,你有两分钟去加衣服的时间,如果你怕,就算了。”他那表情,明摆着就是,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陶哓哓贝齿咬住下唇,想了几秒,立刻爬起来跑进卧室,捂得严严实实才出来。
而祁亦言老神在在坐沙发上,穿得很少,黑色衬衫扣子解开到第二个,露出漂亮的锁骨和白皙的脖颈。喉结滚动,陶哓哓跟着咽口水,又一次被男色迷昏了头,半天楞在那。祁亦言缓慢扬起下巴,狭长的眸子半眯起,陶哓哓被看得红了脸,浑身燥/热。
她挥舞着胳膊,掩饰自己的慌乱说:“那什么,先说下规则,一个人一个问题,如果说谎,那就按照你说的,咳咳咳,开始吧,女士优先,我先来。”
陶哓哓清清嗓子,躲得他远远的,直接进入正题,发问:“第一个问题,就是下午说的,你母亲怎么样了?”
“疯了。”
“那她现在在哪?”
“不是一个问题?”
“哦哦,那你问吧。”
祁亦言朝她这边挪过来,那冷若冰霜的脸上,慢慢露出一丝笑容,黑幽幽的眸,泛着光,陶哓哓无意外的打了个冷颤,怎么感觉自己被算计了一般。
实践出真知,事实证明陶哓哓哪天能算过祁亦言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