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一条弧形金绿色的斑带,后翅中央有几块金黄色的斑块,后缘处是月牙形的金黄斑,后翅的尾状突出细长,末端一小截颜色金黄。
她低头凑近去看,栩栩如生,不知不觉,她看得久了,竟能从它眼睛感受到对死亡的恐惧。寻着看去,角落里有一小处空白,应该是还没有完成的标本。
祁亦言不动声色的走到她身旁,陶哓哓摸着玻璃罩低喃:“它真美,是什么名字?”
祁亦言淡淡的回答:“这是塞浦路斯闪蝶。”
“好漂亮,但是,好可惜。”
“我见到时,它被困在网里。”
“那,为什么不放了它?”陶哓哓疑惑。
只见祁亦言笑了笑,说:“别人的囊中之物,想要夺走,停难的。”
“所以,你就把它们一起做成标本?”陶哓哓可算看到桌角一个玻璃罐子里的蜘蛛标本,想来,那处空白的地方就是留给它的吧。
祁亦言没有回答,反而顺着她指的方向,戴上旁边的手套,小心翼翼的把蜘蛛拿出。掀开罩子,他放到角落,用针固定,拿一旁的树枝摆放。
祁亦言摘了手套,他依旧噙着浅浅的笑容,明明是那个翩翩少年,可眼眸里,却多些让人看不懂的色彩。
“死亡,才能永恒的留住想留住的。”他说道。
陶哓哓蹙起眉,眉心拧在一起,直接问“祁亦言,你真实的模样是怎样的?”
祁亦言笑了笑反问:“你希望,我是什么样的?”
他向她走了一步,挨的很近,陶哓哓心脏不由加快速度跳动,一瞬间,竟说不出话来。
她的失措,她的紧张,以及那掩饰不了的心动,都让他很想抛开伪装,把她永远占有,珍藏,只能属于他一人。
“陶哓哓,你是不是经常去其他同学家,那么毫无防备?”
他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圈阴影,祁亦言真的把她逼到墙角,两人快要贴到一起,陶哓哓只觉得浑身发/软,发/热,像中暑一样。
“我……”她被这样的祁亦言吓到,认识那么久,从来没有见过这模样的他。
“陶哓哓,你就真的就不怕,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你想做什么?”她瞪大水汪汪的眸子,清澈纯粹,对危险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