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哓哓拉了拉岑歆衣袖,小声说道:“有点帅,他是谁啊?”
男子似乎听到,连忙掏出一张名片说:“你好,我是李景灏,二院的心理咨询师。”
李景灏大概三十多岁,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干净修长的手掌骨节分明。陶哓哓也伸手说:“你好,陶哓哓,岑歆的好朋友。”
李景灏低头一笑,客气的与她握手。他的手掌冰冷,握住住她手时,寒气从手心穿递到神经,不由让她想起祁亦言,似乎感觉到这类人的危险,陶哓哓立马抽出手,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
李景灏大概大概看出她的异常,却没有说破,转身与岑歆说话。
陶哓哓呆愣楞的看着桌上的蛋糕,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直到眼前手掌晃动,“人都走了,回神了。”
陶哓哓赶忙拉下岑歆的手说:“岑歆,如果你遇到一个你很怕,但是有时候,只是有时候又会想见的人,怎么办?”
“刚刚,那个医生,给我的感觉,和他好像。”她小声说道。
每天晚上都做着同样的梦,永远前半段都是把她弄死的画面,后半段又是各种姿势的不可描述。
心里空虚又害怕,渴望什么,又在恐惧什么,纠结到快疯了。总有一种感觉,她竟然越来越想见他,像是心中的欲望一点点被放大。
“前男友?”
陶哓哓一脸惊讶的看着岑歆:“哇,你属蛔虫的?”
“算了算了,不说了,反正顺其自然。”反正都到现在了,该来的,总是躲不掉的。
转而,想起刚刚听到的话,又立马一脸担忧的看着岑歆问道:“岑歆,你最近又不好了吗?”
岑歆有很严重抑郁症和创伤后应激障碍。陶哓哓见她垂眸,浓密纤长的睫毛留下了一圈阴影。
“我曾经忘了很重要是事,我想记起来。”
“是很痛苦的回忆吗?”
岑歆抬眸,“算是吧。”
陶哓哓皱眉,想了想才说:“那,如果想不起来会怎么呢?”
岑歆低头,却没有回答,陶哓哓也没在继续问,隔了好久,像是忍不住一样,说:“岑歆,没有谁天生该背负什么,有些事,时间一到,自然就会想起了,人生在世,很多东西是不能强求的,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