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2)

有点烦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

去厕所倒了水,回来翻上了床,坐在床上,还没思考上两分钟,那个明明之前瘫着像尸体一样的男人,两只手过来坏住了我的腰,侧头看着我,透过点幽暗的月光都可以看见这个人笑眯眯的样子。

好一会儿,自己脑袋调整了下姿势,贴着我的腰腹,也没说话。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既然醒了,自己去处理下后面吧。”

他不说话。

我喂了一声,听见他黏糊糊像是睡了的声音:“没事,随便吧,坏了就算了。”

把我倒给气笑了,蹬鼻子上脸这是。

我起身拉他,连拉带扯地就带着他往浴室走了。

拆了浴室喷头,敲了敲洗漱台,他歪了下脑袋,很顺从地趴了上去,屁股都撅了起来。

我调了调水温,东西小心翼翼地送了进去,感觉水慢慢地进去了他身体里面。

许久,听见他说:“够了、够了。”

我从镜子里看见他正从那里看着我,额头已经出了汗,鼻翼都张开了。

我关了水,面无表情说了声:“憋着。”

他哼了声。

我拔了管子,看见他死命地收缩着自己的穴口,我把马桶盖打开了,他迟疑着、拖着步子坐在了马桶上。

我看见他小腹都微微鼓起来了,也不知道刚刚是不是灌多了。

许久,看见他还安静地坐在马桶上,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十分难以忍受。

我看了他一会儿:“怎么?”

他顿了一会儿:“你,出去。”

我嗤笑了下。

伴随着我这声笑声,就是他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砸进了马桶里。

我伸手按下了马桶的冲水按钮,他坐在上面,表情有些难堪。

奇了,什么不要脸的事都能做了,这样他还不好意思了。

我瞥他一眼:“干净了么?”

他仰头看我,乖乖地点了下头。

我抽了两张纸给他:“擦擦,再灌一次。”

他迟疑了一会儿,伸手擦了下自己下面,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反过身去,我拿起东西往他下面塞去。

这么灌了许久,我还纳闷是不是我没开水,这人怎么都不喊停了,拉过人脸看见一张脸都白了,嘴唇都泛白。

吓了一跳,抽出东西的瞬间,这人灌进去的东西就直接出来了,溅到地马桶周围、溅到地板上,甚至有些溅到了我身上。

好在是清洗的差不多了,喷出来的也是些清水。

我皱眉躲了躲,大概是失了我支撑他的力,他整个人滑下来,撞到了马桶上,没坐稳后直接摔在了地板上。

他蜷着身子,没有说话,我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下面的洞还在一缩一缩的,像是努力克制着里面为数不多的水不要流出来。

隔了一会儿,我在想自己要再洗个澡才行。

却突然听到这个蜷在地板上的人极力克制的呜咽声,努力克制克制,却仍不免被我听到了一耳朵。

有些奇怪。

蹲下身子,也没管这地板上的一片狼藉,拉扯了下他赤裸的身体。

费了些力才把人拉过来。

看见他睁着双眼,泪水不住地冒出来,狠狠地咬着嘴唇,压下自己的呜咽声,看见我之后猛地闭上了眼睛。

我蹲在一旁,莫名其妙觉得有些好笑了起来。

换了个浴室的喷头,调好水温,在他身上喷了喷,他抖着身子,闭着眼睛,泪水跟水流都混在了一堆。

我拿水给他大概清洗了会儿,想了想,索性把自己也脱干净了。

挤了些沐浴液,一只手拉起他,他闭着眼睛缩在地板上,任我怎么使力他也不起来。

我蹲下问他:“后面排干净了么?”

他呜咽了一声,脑袋转向了别的方向。

莫名其妙地,我竟诡异地觉得有些可爱。

我猜我他妈一定是病了。

搬着他瘫在地板上不动的身子,压在了自己的身上,给他擦上沐浴露,手指在他紧缩的洞口比了比。

发现应该是排干净了的。

给自己也抹了些沐浴露,用水冲干净后,我拿了块大浴巾丢在了他身上:“起来。”

他睁开眼睛看我,一双眼睛红的几乎像是能够滴出血来。

捏着浴巾从我腿上爬了起来,坐在地上垂着眼睛。

我用毛巾擦干了身子,擦着头发回头看见他还坐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怎么?”我问他。

“没怎么。”听见他嘶哑的嗓音,姿势都不动一下。

我放下自己擦着头发的毛巾,走到他身边,他仍是一动不动。

想了会儿,我蹲下身子,朝他的方向张开了双手:“来不来?”

他抬眼看我,一双都有些红肿的眼睛里还带着明晃晃的惊愕,在我都快有些尴尬准备放下手臂的时候,他伸出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几乎能算是撞进我的怀里。

我费了些力把他从地上给抱了起来,丢上床的时候抽了裹着他湿漉漉的浴巾。

伸手拉过了被子直接盖在他身上。

出门把浴室收拾了下,把灯关了,才回到的房间。

上床的时候,就着房间的明晃晃的灯光,看见他闭着的眼睛,狠抿着的嘴唇,甚至有些渗血丝,眼睛也有些肿。

看起来可怜不已的样子。

我侧身关了房间的灯,掀开被子,躺在了一旁。

感受到旁边这人凑过来,两只手抱着我一只胳膊,然后不动了。

11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把人实在折腾狠了,莫谦这几天萎靡的很,蔫了吧唧的,睡觉都不敢乱动了。

我看他这个样子感觉有些好笑。

连续一个星期他完全不敢撩拨我后的某个晚上,我坐在客厅看电视呢。

唱歌类的综艺节目,看着还行。

他洗澡出来,走到我身边坐下,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一会儿,人开始骚动起来了,伸手摸上了我的下身。

我伸手拉开他,斜眼瞥他:“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么?”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说了句话让人更是兴致高昂了,人都磨磨蹭蹭磨磨蹭蹭最后索性直接坐在了我腿上,垂下头吻了吻我的眼皮,笑着道:“来。”

我伸手拉开他身上的睡袍,光溜溜的里面,手指在后面摸了一会儿,明显感觉到这人已经扩充好这了。

指甲盖在外围的位置浅浅地放着,低着头看了眼他仍旧安静躺着的下面,没忍住叹了口气:“去医院看下吧。”

他呵呵笑着,把我的东西放在他入口下方,慢慢吞了进去,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反正你也不用这里,对吧。”

说完还歪头看我一眼。

我低头试探性地摸了下他软在身下的东西,只听见这人嘶了一口气,抖着声音说:“别碰。”

我抬头看他:“疼?”

他眨了眨眼,似乎带着点茫然的样子,微微点了下头。

我扯下他,把他压在了沙发上,动作了几下,粗着声音问他:“这里呢,疼不疼?”

他眯了眯眼睛,突然翘起嘴角笑了起来,像只猫一样,哼哼了两声道:“很爽。”

我操弄了几下射出来后,带着人去清洗了会儿,回来沙发上准备继续看综艺节目,这个人像没有骨头似的倒在了我身上。

我推了几下没推开,瞥了他一眼:“周末去医院看下。”

他噢了一声,头歪在我肩膀上,眨着双眼睛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

周末我跟着他两人去医院挂门诊,医生给他看了会儿,然后给了他一张名片:“应该是心理原因了,我推荐你一个心理医生。”

带他出来的时候,他正手里捏着那张名片,似乎是端详了一会儿,嗤笑了声,找了个垃圾桶丢了进去。

我说:“怎么?”

他说:“没用。”

我没说话。

晚上他又伸手摸过来的时候,被我直接挥开了,他有些不依不饶地继续伸手过来。

我伸手抓住,冷着声音说:“你前面不能勃起我操你干嘛,我干嘛不去操一个女人。”

他迟疑了会儿,低头看了下自己下面,伸手摸了摸,我看见他脸都白了,咬着唇,似乎带着一种难忍的疼痛。

好一会儿,他抬起头,惨白着一张脸朝我笑了笑:“不然你再用那个插进来试试呢?”

我没理他,翻了个身准备睡觉,却听到旁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眼,看见他拿了那根尿道管正哆哆嗦嗦地准备往自己里面塞着。

我简直气的觉得一股气从脚底窜了上来,坐起身伸手打掉了那东西,喘着气怒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他低头笑:“可能吧。”然后他又说,“我觉得我后面还挺好用的啊。”

我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从床上翻起来就想去沙发上睡一觉。

傻逼,眼不见心不烦。

疾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眼,这人低着头似乎仍旧在思考怎么摆弄自己的宝贝。

站在门前面壁了许久,踩着重重的步子又走了回来,躺在了床上,他低垂着眼睛微侧着脑袋看着我。

我躺了许久,静了会儿自己的呼吸,瞥他一眼:“要不要睡觉?”

他没说话。

我往旁边放了一只手,瞥他:“抱着睡呢?”

他翘着嘴角歪下身子直接倒在了我一只胳膊上,我伸手搂他,把他抱进了自己怀里。

他伸手抱我,连传进我耳朵内的呼吸声都变得十分微弱。

【人格障碍】

12

星期六我起了个大早,身边的人早就起了,我去厕所放了泡水,回头看见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小腿,似乎在看着电视,厨房还传来他在熬煮粥的声音。

看见我起来还朝我摆了摆手:“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啊。”

我捧了杯水走到他身后问他:“什么时候醒的?”

他似乎想了想,笑:“不太记得了。”

我把水递在他面前:“喝水么?”

他就着我的手喝了口,仰头看我:“马上可以吃饭啦。”

我嗯了声放下水杯,摸了摸他的脑袋:“吃完早饭跟我出趟门。”

他噢了一声。

乖的不像话。

我预约了一个星期六早上的心理医生,带着他进了咨询室,他似乎有些抗拒,我瞥了一眼,看见他笑了下,勉强算是安分起来了。

坐在我身边,像是一只随时要跳上树的猴子一般地骚动着。

我对着医生指着他说:“勃起障碍。”

医生很淡定地应了声。

然后我转过身,看着这人摇头晃脑人的样子,嗤笑了一声。

他才勉强安定下来,眨了眨眼睛。

我收了目光,看向医生:“我觉得他精神还是什么的方面有问题。”

我说完这话转过头去看他,还见他垂着眼睛还在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跟没听到似的。

医生说他要想单独对患者进行一下诊疗,让我回避下,我瞥了一眼自己身边这人,刚准备应下来出门,听见他嗤笑了声。

我好奇:“怎么?”

他反而还笑眯眯地看着我:“没怎么。”

我迟疑了已一会儿,仍是出了门,关好他们里间办公室的门,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拿起手机开始刷起新闻。

还没坐够五分钟,那门就被打开了,需要治疗的人笑眯眯地从里面出来,还回身对他身旁的林医生说:“辛苦你了,林医生。”

我收了手机迎上前,看见他一脸坦然的样子,跟他妈刚进来的时候简直像是两个人。

看了他好几眼后,我看向医生:“你好,请问怎么说。”

医生眼睛从镜片后面似乎是端详了我好一会儿,温和着笑道说:“你可以跟我聊聊具体情况吗?”

我看了眼正一脸坦然看着我的莫谦,想了下,说:“你去外面呆会儿吧。”

他噢了一声,走了出来。

最近真的有些乖的诡异。

我进了门后,医生比了比他面前的椅子,让我坐下,还给我倒了杯水,放在我面前后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不急不缓地问道:“能告诉我一下莫先生具体是什么样的情况吗?”

我喝了口水。

医生说:“他跟我聊天的过程中表现的十分正常,就这么看的话看不出任何问题,勃起障碍的话,可能是由于精神压力、工作压力而带来的,只要放松一下就可以恢复正常。”

我想了一下那人的行事和作为,实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医生摊开了自己面前的一个小本子,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当然,这种可能是我所能看见的表象。”他顿了顿,才继续道,“其实某些患者很抗拒治疗,其中有些表现的是一种暴力抗拒,就是激动地表明自己精神没有任何问题,有些患者会像莫先生这样,表现地像一个正常人一样。”

他低头似乎写了些什么,然后抬头看向我,表情很温和淡然:“所以作为一个他所亲近的人,我觉得他在你面前的样子才最具参考价值。”

我想了下,伸手比了比:“他刚刚出来的时候,确实跟在我面前所表现的有很大差别,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低头写了点,看向我,带着点自言自语地架势声说了声:“表演型人格么?”

我还在考虑应该怎么接嘴的时候,他站起身走到了我身边,递给了我一张类似名片的东西,他伸手指了指,道:“这里有我的手机号。”

我收了名片,看着他。

他手撑在我椅子上,仍是慢条斯理地接着说道:“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单独联系我。”

第2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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