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根烧的更加厉害,直接红成血滴子。
他气到不能自已,身子止不住的发抖,怒嗔:“滚啊。”
临祁瞳孔泛着异样情迷的光,最终鬼神使差般的吻上穆久的耳根,接着撕碎了他身上的衣物。
临祁将他手腕上的链子往自己腰上绕了一圈,这样紧实的束缚与圈禁,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咫尺之遥。
……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穆久只感觉全身都散架了,连嗓子都喊哑了。他面上覆着晶莹细碎的汗水,那脸色又惨白中带着红润,像是被摧残后摇摇欲坠的娇花。轻轻一碰,那花瓣就凋零了,碎了。
临祁饕鬄意满的掐着穆久雪白的脖颈,将他揉进自己的怀抱,“放过你了,折腾死就没意思了。”
临祁贴着穆久的后背,沉了过去。他很久没睡过这么踏实的觉了,兴许是平时抱着极强的警戒性,神经早已习惯性的紧绷,有点点风声鹤唳,他都难以入睡。
比起行鱼水之欢,其实拥抱更能让人觉得舒服。人的欲望包括性,无论平日里装着多么矜持高贵的模样,但一旦沾到了床上,都很会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发泄自我。但看着对方醉生梦死,神魂颠倒的模样,再怎么兴奋激昂,也只可能是身体做出的自然反应,不是推心置腹的喜欢这种感觉。
它很粗暴,很狂野,带着肆意的荷尔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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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但是拥抱就不一样了,它很治愈,也很平静。
至少是真心实意的想把那个人拥入怀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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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砖绿瓦,玉宇琼楼的老城沉浸在一派浮华,古色古香的幻象之中,驻扎在西城外一带的外国军队早已虎视眈眈,蓄势待发,划分着不属于他们的地盘,打算收入囊中。政府派了几个官员,去大使馆与外国人交易,只见一纸不平等合约的签署,不得已又是割让地皮,倒贴亿两白银。
为了保证百姓们能过个安稳的大年,他们也不得忍气吞声一番。毕竟敌人暗藏的锐锋杀气,早已形成不可遏制的镰刀,一刀刀划向中国人的脊梁骨,血肉之躯。
随着大年初一的到来,檐楹上的横幅早已被摘了下来,换成崭新的,陈旧的红字条些许寂寥的飘了下来。只见人人穿着一年到头都可能穿不到的新衣,手里拿着个红灯笼,福字往门上挂去,贴去。毕竟是新的一年,要喜庆,要热闹,要交替好运驱赶厄运。
但在这新的一年,大家心有灵犀似的,都有个共同的愿望,那就是希望祖国平安,早日完整。
穆久躺在床上,盖着舒适的被褥,懒得跟个猫似的。只见他翻了个身子,这才察觉到手腕上早就没了锁链的晃动。
还没等他惊讶完,冷静下来,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穆少爷,临少叫你去一起吃团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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