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阑点头,伸手取过秦七已备好的鹤氅,低声吩咐∶去告诉太子妃,孤有要事处理,不能回去陪她用膳了。秦七应了声是,转身就要离去,沈星阑的声音却再度从他背后响起∶慢。
再跟太子妃说,让她别再为孤等门,肚子里多了个小家伙就早点睡。
秦七眼中浮现笑意,恭敬地应了声是。*
那日阿浣弄来假死药,想害死江子菁的事,虽没传到苏父耳中,苏母却是知道了。
阿浣是苏母身边的人,苏玉要将人赶出相府,必定得知会苏母。苏母得知阿浇居然如此胆大妄为,自然不会护她,立刻将人逐出相府。
心中却对江子菁越发疼惜。
她与江子菁一样皆出身卑微,自然知道江子菁究竟在想什么,又为何要做这种傻事。
江子菁若是自私,只想待在苏玉身边享福,便不会如此痛苦,便是太重视苏玉,才会想出这个傻办法。
苏母对儿子的婚事素来保持中立态度,毕竟苏泽才是一家之主,家中大事一向由他说了算。
但这一次,苏母决定为儿子争取一下。
苏长乐离开不久,她就将江子菁唤到跟前,赏赐了她许多绫罗绸缎与珍贵首饰
江子菁受宠若惊,不敢接下。
苏母见她如此,就直接让人将东西送到苏玉院里,儿子总有办法说服她。
苏泽知道这件事之后,极为头疼,当晚立刻语重心长的开导苏母;我知道你看她身份低微,就会想起以前的自己,但她跟你到底不一样,她若是不曾当过瘦马,只是一般奴仆,我也不会这么强烈反对。
苏母∶啊阿玉几年前就已经为她赎身,京城之中几乎没人知道她以前当过瘦马,大人若是担心阿玉受人指指点点,那便为子菁随意安个身份即可。
当年温初语就是这么做的,当时苏母是在边关与苏泽成的亲,京城大部份的人并不知她以前曾是温府的家生奴。
那还是不一样,当年我是苏家最小的儿子,父亲才会没有多说什么,苏玉他可是嫡长子,怎能要江子菁那样的人为正妻!
苏母不说话了。说到底还是身份的关系。
苏泽自幼出身名门,想给儿子找一门门当户对的好亲事,再正常
总之明日妾身会带子菁一块到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