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沈星阑眸光沉沉的凑过来,要她再喊一次他的名,却莫名的让人面红耳赤。
囡囡。他低声呢喃,指腹轻轻摩掌她羞红的脸颊,磁沉低哑的嗓音,说不尽的慵懒甜蜜。
苏长乐垂着眼不说话,眸底却是偷偷流转着不可告人的甜蜜笑意。
直到光滑白.嫩的背脊,再次靠上池壁,她才又气急败坏的填道∶沈星阑!
乖。沈星阑低低一笑,唇瓣靠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了句什么。美人儿两腮倏地羞红,眼尾的桃花意再度浓烈起来,似盛夏的花瓣,徐徐绽放。
呜鸣呜,太子哥哥你这个骗子,我不—
细软甜.糯的呜咽声说到一半,就被沈星阑再次落下来的唇给堵住。
和风细雨般的温柔。
浴堂内,尽是醉人浓香。
待两人离开浴堂,在回到寝殿的路上,苏长乐已经困得睁不开眼。
她眸底还氤氢着一层水雾,鼻尖红红,妩媚的凤眸慵懒半掩,此时像只爱撒娇的小奶猫一般,乖巧的窝在沈星阑怀里,歪着小脑袋打吨。
这副模样瞧在沈星阑眼里,着实可爱得极。
他眼中笑意渐浓,甚至忍不住走没几步就低下头,碰碰她的额头,或碰碰她的耳尖,惹得怀中的小娇儿又是一阵抗议,像幼猫那般的鸣咽,又细又软。
就在两人回到寝殿,木门被跟在身后的四喜紧紧关上时,一路饱受.骚,扰的苏长乐才终于睁眼看向沈星阑。
还在生气?沈星阑脸上带着几分歉意,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孤以后不会再这么欺负你了。
....
苏长乐抿着唇,娇嗔一声∶我要说的才不是这个!
而且她一点也不相信他刚才那句话,沈星阑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把她当成小孩儿哄。
两人回到软榻,沈星阑笑着问∶哪那是要说什么?她就在他的怀中,鼻尖满满都是他身上干净好闻的味道。
苏长乐并不相信沈季青的那些话,但也知道自己不能装一辈子的傻子,但她不知道当自己不再戴上这层面具时,究竟该如何面对沈星阑。
面对这个和她一样都重生了的沈星阑。
要是我一直想不起以前的事,你真的会纳侧妃吗?她想这么问,但她其实早就知道答案,她知道他不会,心中却又隐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