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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

雨忽是下的很大。

淅淅沥沥。

天边闪着银色闪电。

夜宴。

雨水打在窗上,模糊了外面的世界。

霍辞皱着眉,食欲减去,隐隐约约,在闪电轰隆响起的瞬间,脑袋作疼。他放下叉子,抿着唇。

他不喜欢下雨。

一直不喜欢。

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下雨,头就会疼,他记不清了。

这次下雨,头痛的症状,比起以前,更为欲裂。

“怎么了?”虞安宁察觉到,眼神透露着关心,“是哪里不舒服吗?”

嗓音温温软软,带着紧张。

闻声,霍辞看着她,忽是,强烈的生出了一股想要抱住她的冲动。

这个念头,是下意识产生的。

看着面前灵动漂亮的人儿,头痛的症状,似乎有一丝地缓解。

霍辞眸沉着,泼墨般的浓郁,像极这个无边的夜色,瞳仁的光,浅浅:“虞安宁,你过来。”

虞安宁放下叉子,绕过桌子,去到霍辞面前,她弯腰,又问一遍:“怎么了,霍辞?”

霍辞抬手,拉住白皙纤细的手腕,将她拽入自己怀里。

漂亮的美人坐在他腿上,他双手紧紧地缠在她腰上。

轰隆一声,雷电闪过,银光闪烁,一闪而过,又没入云中,继续酝酿着。

“头疼。”他言简意赅。

虞安宁没多想,抬手,在他太阳穴上轻轻按揉,按了好一会儿:“还疼吗?”

“疼。”

其实不怎么疼了,抱住她后,那股头痛的感觉,像是得到安抚,不再折腾。

他不想把人放开。

虞安宁果真是他的药,以前下雨天,不管吃药,还是做治疗,都好不了的头痛症,在她三言两语,动手按揉下,居然就缓解了。

真是神奇。

霍辞手横在她腰上,把她圈的更紧,可是想到她先前说手酸,他握住她的手放下:“不管用,别揉了。”

虞安宁细眉蹙的更紧,看霍辞不舒服,她也不舒服:“怎么好端端就头疼了,这种情况多久了?”

霍辞没说。

他不想让虞安宁胡思乱想。

他回:“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

虞安宁抬手圈住男人的脖子:“我吃饱了,我们回去休息,好不好?”

她不想霍辞太累,此时眸光盈盈,带着急切。

霍辞默了默:“虞安宁,别动。”

虞安宁不动了,乖乖的再次当起人形靠枕。

服务生正要走过来,看到这一幕,一个大转弯,扭头就走。

他本来是要来送甜品的,这个情况,他可不好上去。

霍辞靠着虞安宁的肩膀,他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甜丝丝的,像他吃过的甜梨子,清甜,惑人。

又软又香,耳垂小而白润,他深黑的眸稍稍迷离。

霍辞喉结滚动,差点张嘴就咬了上去。

没咬,但他抱着人的力气又重了些。

虞安宁还往他身体靠了靠:“霍辞,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

“恩。”

虞安宁开始唱《缘》这首歌,她嗓音温柔缠绵,混着餐厅里柔情蜜意的钢琴曲,时间恍若隔世般,流逝的特别快。

“此生一念得永远,我甘愿挫骨扬灰,历经千千劫.....”

不知过去多久,淅淅沥沥的雨终于停了。

乌云散去,月光的光浅而暗。

霍辞把人松开,隐去眼底不舍:“虞安宁,我们走吧。”

“头还疼吗?”

“不疼了。”

虞安宁松了口气,眉眼舒展:“那我们走吧。”

这个点,夜宴其实要打烊了。

可是霍辞不走,他们便不敢下班。

反正外面也下雨。

雨停后。

霍辞带着他的美人走了。

他们可以下班了。

万岁。

锦江之星,霍辞洗完澡,手里拿着虞安宁给的香囊,香囊放枕头里,说是能够让睡眠质量变好。

霍辞的睡眠质量一向不错,只有下雨的时候,才会头痛欲裂,若是下一整晚,那夜,他别想睡。

他躺下,嗅了嗅枕头上的味道。

虞安宁的气息淡了。

他把香囊塞进去。

这个味道和虞安宁身上的有点相似,淡去的气息,又渐渐浓郁。

霍辞关了灯,闭上眼睛。

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了自己。

梦里的霍辞也在做梦。

梦里的他梦到一个姑娘,她追着他喊:“神君大人,你长得真好看,我们人间有句俗话,一见钟情方为见色起意,你赶快转过来,再让我多看两眼,好不好。”

背对她的男人,身子颀长,穿着月白的长袍,袖口飘飘,高高束起的长发,用黑丝带绑着。

他没回头,只是身影顿了一下,轻轻踮脚,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见。

只余周遭的桃花,开的灿烂,粉色花瓣,风吹满地。

梦里的霍辞醒来,他冷着脸,揉了揉肿胀的脑袋,拉开抽屉,拿出烟跟打火机。

又梦见那个女人了。

他很烦,点上火,吞云吐雾。

镜头一转,下雨夜,深夜,车辆稀少,天桥。

车子爆胎,他在给向南打电话,眸转间,瞥到一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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