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那晚出现要对她拍不雅照的流氓,也是他雇佣而来。
不为什么,只因为她算计他怀中的女人。
周星乔的理智在对上那双阴鹜冰冷的眼睛时,回笼了些许,身子不受控制在害怕,颤抖。
她输了。
输的一塌糊涂。
有这样的权贵给虞安宁撑腰,她周星乔根本翻不出什么浪花,而且,她还失去了她的铃铛,所拥有的天赋,也没有了。
“向南。”霍辞喊。
向南毕恭毕敬上前:“霍少请吩咐。”
霍辞残忍道:“把她绑起来。”
向南便去找绳子。
找来绳子后,上去就把人五花大绑。
段宽站在一边上,抽着烟,望天。
今晚的月夜很美。
恩。
天上一颗星星都没有。
段宽不打算管,也管不了。
霍辞生气了。
谁劝谁倒霉。
反正他不劝。
要是霍辞杀人放火,他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就是这么没良心,又懒的人。
这辈子能当上天师,是个奇迹。
向南开口:“霍少,绑好了。”
“把她挂起来。”
“往哪挂?”
“你说呢?”
向南一点都不想做秒懂男孩。
绳子很长。
够结实。
绳子的另一端绑住了比较结实的地方,做完后,向南问:“霍少,你上,还是我——”
话未说完,霍辞把虞安宁抱起来,上前,把人欲要一脚踹了下去。
“霍辞,等一等。”在霍辞怀里的虞安宁,体温很高,她蹙着眉,一脸不舒服。
霍辞抿唇:“等什么?”
“我有话问她。”虞安宁拽着他的衣领,嗓音温软,“你先放我下来。”
霍辞牵着她的手:“不要靠她太近,就这样问。”
虞安宁知霍辞担心的是什么,没有上去,她冷漠的看着周星乔:“你跟虞凯做了什么交易?”
周星乔死死咬着唇。
虞安宁不急不缓,威逼:“你确定不说吗?”
周星乔试图交易:“我说了你会放过我吗?”
“先说。”
事到如今,周星乔已经无路可退,她声音苦涩:“他让我伤害你,一次,换一个资源。”
原因?
“我没问。”她开始装柔弱:“安宁,我知错了,我鬼迷心窍,我不该伤害你,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虞安宁若有所思下,淡回,“我可以放你一马,但霍辞不同意,他不会。”她的身体是烫的,可是觉得好冷,整个人缩回霍辞怀里,取暖。
霍辞居高临下,没有丝毫犹豫,一脚踹过去。
呼呼的冷风里,周星乔惨叫声荡在耳边,莫名让人犯怵。
他们家霍少,就是惨绝人寰的狠绝。
周星乔整个人悬空在下面,望着地面,就好像看见了深渊。
她怕极了。
眼泪夺眶而出。
虞安宁站不稳,若不是挨着霍辞,怕是要摔。她的思绪已经迷迷糊糊,唇微微张着,透着苍白,
她娇里娇气:“霍辞,冷。”
霍辞心一紧,搂着她,手背抵在她额头上,人儿额头烫的惊人,像是发烧了,他将虞安宁红色卫衣的帽子给她戴上,又把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刚才还浑身暴戾的男人,现在眼里写满慌张失措:“还冷吗?”
虞安宁:“冷。”
霍辞心疼的不行,赶紧把人抱里头去。
他明明生气,可是虞安宁这样,他根本气不起来,他沉着脸:“翠花,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
翠花一脸着急:“不是,霍少,刚才在车里的时候,宁姐还好好的。”
霍辞的目光终于看向了段宽。
段宽已经抽完一根烟:“霍辞,我站这里多久了,你才看到我。”
霍辞只问:“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
有段宽在的地方,必然是有不寻常的事儿发生。
霍辞了解段宽,他除了吃吃喝喝被江秋月叫出去,平时压根懒得出门。
段宽终于能理解江秋月为何老说霍辞重色轻友,最不可能喜欢女人的霍辞,现在满心满眼,全是虞安宁。
他嗓音在夜色里,格外慵懒:“可能是吃了点不好的玩意进身体了,消化不良引起的不适。”
霍辞看着虞安宁逐渐酡红的脸颊,他抬手掐了一下,沉声:“虞安宁,脏东西是可以随便乱吃的吗?”
虞安宁眼睫颤了下,桃花眼一睁,氤氲着水汽,软软解释:“我不想吃,它自己跑我身体里的,想害我。”她委委屈屈,“霍辞,我好冷。”
霍辞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把她抱得更紧,他又问段宽:“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段宽耸了耸肩:“虞安宁这么特殊,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知道,要不我帮你问问江秋月?”
霍辞言简意赅:“问。”
段宽拿出手机,给江秋月打电话。
这么冷的天气,身为,早睡早起的国宝,这时候已经上床睡觉了。
江秋月睡得正香,梦里面,他拿着一把刀,追着那个骗他感情的骗子砍了好几条街。
眼见着马上就要砍到了,他被电话声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