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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行,试过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魂穿小明的一天(怒)
凭什么!他能盖!夭夭的!小猫被子!凭什么!
我朋友说,她也想抱着夭夭睡觉觉,香香软软的,小小一隻的,很好欺负的(狂擦口水)
辟个谣,小明很行的,也是保温杯,还是那种1000毫升的野外专用大容量
话说回来,这年头能当攻的谁还没个保温杯啊?保温杯是基本盘好伐(各行各业真的都好卷)
亲亲
最开始是还算克制的浅尝辄止。
男人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他的唇珠, 轻柔得宛如安抚。
楚夭寻嘴唇很薄,但唇珠却鲜明,像悬着一颗小小的柔红果实, 惹得人想要采掇品尝。
男人也总是盯着这颗小真珠欺负, 一会儿就把它弄成嫣然的红, 肉嘟嘟地缀在秀气的唇峰上。
楚夭寻觉得嘴巴热热的,还有一点气窒。但这也没什么, 男人会及时让他汲取一点新鲜空气再继续。
可渐渐地, 男人变得过分起来,那些藏起来的坏心眼, 全都暴露了出来。
等楚夭寻意识到这点的时候, 他已经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声音被堵住,只能颤颤地泄出一点呜咽。
舌尖在疼, 男人尖白的犬齿叼住了它。
可他是猫咪舌, 连温度稍微高一点的汤都会烫得他眼泪汪汪。但现在, 口腔内却被炽灼如岩浆的气息侵占, 辗轧侵夺,横行无忌。
更可怕的是, 连药丸都吞不下去、会不停打恶心的细窄喉口, 都隐隐传来极其异样的感觉。
楚夭寻心臟一顿一顿地狂跳, 跳得发痛, 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泪水, 在桃花瓣儿似的眼尾洇染开一抹冶艳的淋漓光色。
百里明松开他,替他口勿去那些泪痕, 擦掉残留在嘴角和下巴上的唾渍, 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让他一点一点缓过气来。
楚夭寻小声喘着,略微红肿的嘴唇可怜兮兮地半张,艰难地呼出微弱的气息。好一会儿,才揪住男人的衣襟,小声地哭了起来。
他竟然真的被亲哭了。
他怎么能傻傻地以为,接口勿会和拥抱一样,是暖暖的很愉快的事情。
太凶了,也太吓人了。
他一度真的产生一种错觉,男人要化作凶猛的野兽,一口一口将他撕碎,全部吞吃入腹。
“夭夭乖,不哭了。”
百里明像哄小孩子那样哄他,低沉的嗓音里满是年长者的温柔宠眷,仿佛浑然不觉把人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正是自己。
“我才没有哭。”
楚夭寻要去揉眼睛,腕子被男人扯开,换个手去揉,又被男人製止。明知道男人是好心,他还是气呼呼地掐了一把男人的手背。
“讨厌你,你太坏了,讨厌鬼走开。”
百里明低沉的嗓音里透出委屈,“夭夭,是你允许的。”
“那你也不能这样嘛……”楚夭寻摸摸嘴巴,觉得现在都还火辣辣的,尤其是舌头和喉咙口,咽口水都痛。
“那夭夭希望我怎么做?”百里明求知若渴。
楚夭寻用手背给又红又烫的脸颊降温,憋着劲儿不理他。
“夭夭是不喜欢这样吗?那好,我知道了。”
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很低落,感觉像下定了决心,再也不会亲他了。
“也不是不喜欢……!”楚夭寻急得脱口而出,随即听见男人低低一声轻笑。
他顿时又羞又气,要去踢男人的小腿,结果整个人被男人捞起来,按在怀里又亲了一遍。
自己是糖做的吗?还是什么好吃得不得了的东西?楚夭寻脑袋都晕乎乎的了。
男人这回又换了种亲法,像尝蜜糖一样,一下一下地品尝清澈香甜的味道。
睫毛,眼尾,鼻尖,脸颊,还有红得发烫的耳垂。万般小心地,爱意快要融漾在唇齿之间。
楚夭寻怀疑自己是被亲睡着的。
在许许多多个温柔的吻里。
这一晚,他睡得特别安心,特别舒服,浑身上下都是暖暖的。
两世了,他第一次拥有这么香甜的睡眠。他被人当成宝贝圈在怀中,小船有河岸可以停靠,鸟雀有树枝可以栖息,一切都很好。
清晨醒来的时候,他还是暖洋洋地窝在男人怀中。大抵一整夜,他的小明都没有松开过手。
虽然他看不见日升月落,一天的开始和终结,对他而言毫无区别,但现在,有人可以成为他的太阳和月亮。
近在咫尺的,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的,恆定的存在。
楚夭寻伸了个懒腰,顺势环住男人的颈项,亲了亲他。
甜甜的早安吻。
几天后,楚夭寻经过无数次调整,终于把准备送去品香会的香水的三调四剂都敲定了下来。
他拿着小样,兴衝衝地去给葛天验收。葛天
', ' ')('闻了之后,露出讚许之色。
“很好,比之前那一版不知进步了多少。就算让true 里那帮最吹毛求疵的评香师来评,恐怕都挑不出一点毛病。”
楚夭寻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可是,老师,你有发现里面藏着的秘密吗?”
葛天一怔,“什么?”
“之前我在调製这款香水的时候,最重要的主香剂怎么修改都觉得差点意思。”楚夭寻道。
“直到在true 的陈列厅闻到几十年前的一款古董香水,我才意识到,如果我想在最大程度上,让主香剂发挥出高贵又超凡脱俗的特质,最直接的方法就加入回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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