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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要学会知恩图报。你是楚家的人,楚家养了你这么些年,现在也是时候回报这个家了。”
“你们过来。”楚俊松叫来他的心腹,“好好儿把小少爷送回去,照顾好他,看住他,明天准时送上郁林的车,不能有一点儿差池,明白了吗?”
那两个身形魁梧的佣人点头,一左一右桎梏住楚夭寻,“小少爷,请先回去休息吧。”
楚夭寻拧着瘦小的身子去挣,却犹如蜉蝣撼树,只能被蛮横的力道裹挟而去。
身后,楚俊松得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明天好好表现,如果能让郁少爷满意,我不仅会把你妈妈的遗物还给你,就连她流落在外的墓地,也能考虑迁回楚家墓园。”
翌日,一辆豪车早早地便在楚家大门外停下。这辆车是郁林新买的全球限量版,他特意让人把车厢布置得十分浪漫,用各种昂贵花束和毛绒玩具装饰。
小美人看不见没关系,小美人只要乖巧坐在那儿让他欣赏就可以了。
郁林第一次等人,几分钟的时间就令他急躁不已。
好不容易,小美人终于出现了。他似乎不太情愿,硬生生地被两个高大魁梧的佣人推扯着塞进车厢。
车门迅速关上,隔断了外面的阳光。
蝴蝶到底落进了为它编织的蛛网。
郁林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的猎物,光调暧昧的车内灯笼罩在那张玉白的小瓜子脸上,惊惶与恐惧也成了某种兴味的催化剂。
在腹中熊熊燃烧起来。
“小寻,你别紧张,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想认真追求你,我对别人从来没有这样。”
楚夭寻感受到郁林的逼近,呼吸像野兽的鼻息喷洒在他耳朵上,他头皮都快炸了。
前世,郁林虽然也对自己死缠烂打,但当时楚俊松还没和他达成交易,所以多少还有所收敛。
但现在,楚俊松已经明确表态要把自己卖给他,郁林简直再没有顾忌,真要为所欲为了。
楚夭寻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神明要让他再经历一遍如此无望的人生。
他只能抓紧他的盲棍,细而脆弱的一根,可笑的武器,却是他仅有的那么一点儿依仗。
楚夭寻被郁林带去了一家豪华度假酒店。
酒店是郁家旗下的产业,郁林就喜欢把人带到自己的地盘上玩儿,炫耀财力倒是其次,更主要的原因是没人打扰,一切皆在他掌控之中。
固若金汤。
想怎么玩儿,都行。
“天气这么热,我们去游泳好不好?”郁林凑过来,狎昵地压低声音,“我们还可以在泳池里吃冰淇淋,你一定会喜欢的。”
楚夭寻半垂着头,恍若不闻,始终保持缄默。前世的经验告诉他,郁林听不进人话,任何恳求或道理都是无用的,他只能以这种姿态抵抗。
“你是不是不会游泳?不会的话也没关系,我教你。”
郁林眼神露骨,不停地在楚夭寻身上转来转去。越看,心尖上越像有蚂蚁密密地爬,恨不得把手伸进胸腔狠狠挠两把。
这小美人怎么这么会诱惑他。
明明又沉又闷,又病又瞎,一身打扮也土气得掉渣,但就是美得他移不开眼睛。
或者说,恰恰是这份纯洁与生稚,才更能勾起人想玷污、想侵占的欲望。
郁林滚了滚喉结,他不想再忍了。
“跟了我,你不会吃亏的,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只要你乖乖听话。”
郁林娓娓地哄诱,仗着楚夭寻看不见,不动声色地把他往墙角逼。
“你不用担心自己配不上我,我会娶你,让你做名正言顺的郁夫人,我还从来没对谁许下过……”
“啪!”
郁林脑门儿上挨了重重一记盲棍。
力道不大,侮辱性极强,彻底将郁大少高贵的自尊心击得粉碎。
一直以来,多少美人上赶着要攀郁家的高枝儿,他都不屑一顾。区区一个小瞎子,楚家没名没分的私生子,竟然敢跟他蹬鼻子上脸?
反了!
郁林一把将楚夭寻拦腰扛上肩膀,怒意将忍耐已久的欲念火上浇油。
楚夭寻在他胳膊间拚命挣扎捶打,他非但不觉得疼,甚至还觉得那两隻白嫩的小拳头打在自己身上,犹如小猫爪子抓挠,别有一番趣味。
“你真以为自己很值钱吗?老子要你是看得起你,你还在这儿跟老子拿乔?”
楚夭寻被他紧紧箍着,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眼泪忍不住从颤抖的睫羽下渗落出来。
自从妈妈死后,楚夭寻就再也没有哭过,他的眼泪早在那个孤独又无助的夜晚流干了。
他死都不想在郁林这种恶心的人面前掉眼泪,下唇被咬得血迹斑斑,脸颊憋得飞起病态的潮红。
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看到都要软化了。可是,郁林早被欲望衝昏了头脑,隻觉得
', ' ')('他这样哭,也是欲拒还迎的诱邀。
“你要是肯听话,我就对你好一点。”郁林把楚夭寻往客房大床上一扔,就急不可耐地俯身下来。
和郁林相比,楚夭寻实在太小了,也太弱了,郁林甚至不需要用力气,一隻手就能轻而易举地压製住楚夭寻胡乱扑打的手腕,令他再也无力抵抗。
“这里没人进得来,警察都进不来。就算今天我把你玩儿死在这里,都不会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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