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回答老白的问题。
“诶。别走啊!”
“别看了,人家肯定害羞。”
“你说傅扬把她怎么了?”
陈收猜想:“估计是强吻?毕竟这是学校里,傅爷又是……也不会再有什么过分的事了。”
老白嘿嘿坏笑:“傅爷跟陈念谈恋爱的时候也亲了?”
陈收想到陈念的事, 撇了下嘴角。
语气说不出来的不耐烦:“没, 傅扬根本就没跟陈念谈。”
“啊?”
那天陈念一头血去找陈收,浑身颤抖像是见了鬼一样, 把潘梵于把自己头砸的事都跟陈收说。
一边哭一边说, 声音凄厉,加上一身的血,谁看心里都发憷。
而且陈念这人直肠子,从来都不会说谎, 所以陈收还是挺信陈念的话。
毕竟作为人家表哥,还是得信任下自己妹子。
而这些话,全部被来找陈收的傅扬也听见了。
傅扬靠着墙思索些什么, 陈收发现傅扬的时候吓了一跳。
陈念哭着把刚才说的话在傅扬面前重新叙述一遍。
傅扬过了许久,对陈收说:“带着她去包扎下伤口,多少钱我来付。”
这代表也信了陈念的话。
一个女生,在把人打伤后, 若无其事地跟别人有说有笑。
心理素质那得多大啊。
陈收那天还在学校里看到潘梵于看别人笑得甜, 像是个说话都轻飘飘的小仙女。
结果晚上看到陈念受伤这么严重, 精神方面也受到了重创, 陈念安安稳稳待在家里一段时间。
刚开始陈收半信半疑,最后看到傅扬默然, 才知道能做出那些事的人还真是潘梵于。
那天晚上, 陈收把潘梵于给傅扬擦手指的画面,还有臆想潘梵于拿啤酒瓶砸陈念头的画面在脑海里播放。吓得多加了一层被子,还不敢关灯睡。
陈收躺在床上一会儿, 想着那些小姐姐都爱上我的画面。
过了会儿,那些小姐姐的脸变成潘梵于。手上还掂着一瓶啤酒,一脸漫不经心地冲自己脑袋砸。
陈收猛地睁眼,再也不敢闭眼睛了。
一闭眼,全部都是啤酒瓶往自己脑袋上砸的画面。
“不是我说,咱们扬爷肯定会欺负人家。”老白摇了摇头,叹了声气:“可怜这么温柔的小姐姐了。”
陈收扯动僵硬的嘴角:“你可怜人家干嘛?”
老白说:“扬爷头上的伤,绝对是他自虐的,拿着瓶子往头上砸。”
陈收越听脸色越阴沉:“傅扬说的?”
老白信誓旦旦:“虽然傅扬只说是瓶子砸的,但是我坚信是他自己砸着逼潘梵于伤心哭唧唧。”
陈收打了个冷颤,“得了吧,以后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指不定,以后还是傅扬坐在地上哭唧唧。
潘梵于上完厕所,准备回教室的时候,在走廊上碰到莫灵。
莫灵扬起下巴,脸上表情很淡薄。
她看了一眼对方,觉得没趣,准备越过莫灵往上走。
等她走到莫灵身边,一只白皙的胳膊挡在自己面前。
“怎么了?”她微微一笑,瞧了一眼那白皙的胳膊问:“有事吗?”
莫灵斜眯她一眼,嗓子眼里闷哼:“挺厉害的啊。”
“嗯?”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莫灵:“转学过来才一个月,翘了别人男朋友,还害了两个男生,潘梵于够牛逼的,怎么做的教教我呗,让我也试一下怎么做个害人精。”
小姑娘说的都是狠话,字字句句都像刀子一样插进潘梵于心口。
“首先,要长得漂亮吧。”她哼笑一声:“然后就是脑子要聪明,别被人发现你的坏心思,这两样你哪里有?”
“你!”莫灵恼羞成怒,她说的那两点都是自己弱点。
从潘梵于来学校里后,已经有很多人说校花该潘梵于来当。
又想到自己跟白正光决裂,就是因为自己的小心思被揭发。
顿时曾经的委屈和不甘涌上心头:“你还要不要脸啊,难道不觉得愧疚吗?”
她懒懒抬眼,看着莫灵,声音轻飘飘地没有重量:“什么叫做要脸,像你那样去亲人家被推开吗?那还……确实脸皮得厚,厚到甩也甩不掉,”
她往前上了个台前,离莫灵更近,对方的呼吸都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