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傅扬完全不同。
想到傅扬沉闷的性子,还有先生叮嘱过自己要仔细照看傅扬的病。
这么小的孩子竟然就得了精神方面的病,先生还对自己说了关于傅扬父母的事情,以后少在傅扬面前提及。
傅扬虽然有钱长得也比其他孩子好看,可是从小就没了父母,还得了病。
到底还是个可怜的孩子。
李奶奶看向正在吃早餐的女孩,语气欣慰地说道:“我觉得傅扬是蛮喜欢你的。那年他刚来的时候严重水土不服,在床边照顾了他一个月,这孩子本来就瘦,生病后又瘦了十斤。”
“先生说你叫梵于,刚开始还觉得耳熟,昨天晚上睡前才想起来,当年傅扬病的迷糊,嘴里叫的就是梵于这个人的名字。”
听了李奶奶的话,潘梵于握在手里的筷子收紧。
想到五年前的雨天,心里很闷,她是心疼傅扬的。
傅扬昨天睡得不好,一上午都趴在桌上睡觉。
老师都不怎么管傅扬,这孩子病例上写着暴躁症,不管也是不敢管。
傅扬和老白在一个班里,坐在一块,在班里最后面。
平常考试,两个人一个倒数第一,一个倒数第二。
老白把脚搁在旁边桌子边沿上,那个人靠在墙上低头玩手机,这时候大课间,班里没多少人在。
那个人见傅扬一天都在睡觉,压低嗓音问老白:“你们昨个儿玩到几点,怎么傅扬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儿?”
老白满满是疑惑地目光扭头看向傅扬,昨天傅扬说有事很早就回去了。
“没,刚开始傅扬就走了。”
“嗯?不太可能吧,这还是扬爷第一次没留到最后。”
“不知道,也许是那帮子人把扬爷给叫走了。”
那个人叫陈收,家里是做钢板生意,跟他们这群人玩得也不错,昨天因为老妈生日没跟他们一起出去玩。
陈收哎呀了一声,手机屏幕里的英雄死了。
自己是队里顶梁柱,死了以后塔也被偷了。
直到放学,傅扬才睡醒,舒展胳膊打了个哈欠。
班里同学都去吃午饭,只剩下自己三个人。
瞥见老白和陈收挤在一块儿,一人戴着一个耳机,脸上笑得贱兮兮的。
站起身后,看到手机屏幕里扭在一起的男女,眸色变暗,随手拿起桌上的课本砸向手机。
那两人看得专注,被课本吓了一跳。摘下耳机后,看到傅扬已经睡醒在舒展筋骨。
把手机关上,也站了起来。
完全没提刚才被傅扬打扰的事。
“爷,今儿去哪儿吃?”
“你们去吃吧。”傅扬拿起手机往后门走去,“我去打个电话。”
老白和陈收面面相觑。
老白压低声音对陈收问:“扬爷是不是有对象了?”
陈收嗤了一声:“扬爷对女的不感兴趣。”
“也不可能对男人感兴趣吧?”老白认真想了下:“如果对方是扬爷,我倒是也可以。”
陈收泛起一身鸡皮疙瘩,跳到一边,语气阴阳怪气:“垂死病中惊坐起,我听你说又可以了。”
老白扬眉:“扬爷这一表人才,谁都可以行不!”
“你没看到那些小说里写的校园文男主角?跟咱扬爷一模一样,就差打上扬爷的名字上去了。”
陈收抬手在老白头上打了一下,“一整天想的都是啥。”
天台上。
傅扬刚给李奶奶打完电话,听说潘梵于睡醒后吃了早饭,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说是在外面转转,午饭不用做她的。
晚饭也不用。
傅扬关上手机,脸色阴沉。
刚来九州,就知道出去玩,还晚上不用做她的饭。
胆子变小,性子却野了。
下楼梯的时候,在拐角口碰到一个女同学。那人听到有人下来,转过身一脸惊喜地看着自己。
傅扬抱着手臂靠在墙边,见对方在自己目光下督促不安,心里觉得有趣。
记得没错,这人是学校校花,老白最近给她又买包又送花,硬是连嘴都没亲上。
老白在自己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很多关于这个校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