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山翻了个身,对他说:“睡吧。”
宋真意“哦”了声,乖乖躺上床,精神高度紧张,睁眼看了头顶的吊灯将近十分钟,突然没头脑的问:“你为什么不做?”
他们平常都会亲热一下的,虽然一直没有做到最好一步,但是比眼前的泾渭分明好吧。
隔了好一会儿,一股窸窸窣窣的翻床声,顾砚山的声音磁性干净,语气无奈:“我也不是圣人,以前忍的辛苦,但我怕今天忍不了。”
没有顾及,一往无前。
宋真意顿了一下,舌尖发烫:“你可以不忍啊。”
顾砚山猛的起身,拧开了床头灯,借着灯光看宋真意。
身下的人身体在微微发抖。
顾砚山心中的猛兽变关不住,呼出的热气发烫。最后忍不住的叹息:“今天算了,我没买避孕套。”
…
“我买了。”
回答宋真意的是无尽沉默,他心中惶惶不安,不敢睁眼看一眼。
顾砚山声音哑了一分:“你多久买的?”
“高考前…买了放书包里,还有润滑的东西”宋真意喉结滚动,他现在舌尖发烫,脑袋发昏,全身发软,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我刚刚在浴/室里,做了扩/张…”
顾砚山猛得像猎豹把自己猎物固定住。
攻城略地,春意蔓生,欲海浮沉。
宋真意在晕过去之前,听见某人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我真的好爱你。”
他没有力气抬手,不然他一定会搂着顾砚山:“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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