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意迟疑转身,进了浴/室。
他不知道自己该乖乖听话还是反驳一下。
就觉得整个空间都飘满了顾砚山的气息,而他光着身子被禁在十字架上,无处可逃。
到了浴/室,狭小密闭的空气让这种感觉更甚。
墙上的淋浴和中间的磨砂玻璃本来就自带暗示性,让宋真意更觉得紧张。
转眼顾砚山进来,两人都不说话,宋真意就光盯着眼前的人的脚看。
很大。
顾砚山欣赏了好一会儿,才捏着宋真意下巴抬起来,无奈的笑:“我们是没亲过还是什么啊?你怎么还是那么紧张。”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宋真意整个身体都一抖,虚张声势的:“我为什么要紧张啊?”
顾砚山整个眼神一暗。
宋真意还觉得不够,往顾砚山肩膀一看,打击他:“你就是一个伤残人士,我有什么可紧张的。”就好像顾砚山的小尾巴,宋真意神情神气的不得了。
顾砚山“呲”了一声,抬手握住宋真意的腰,把人往旁边一提,宋真意被他怼到了墙上。
在宋真意挣扎之前,单脚顶进宋真意的腿间,整个人压下来。
压迫性和控制欲极强的动作让宋真意一僵,然后开始扭动起来。
“别动。”顾砚山哑着声音。
宋真意余光瞥见他左肩的绷带,没有动了。
顾砚山头往下,去找他的唇。
有一下没一下的蹭他。
空气暧昧浮躁,心脏被重重的砸了一下,却没了后续。一瞬间得不到缓解。
他此刻觉得顾砚山直直亲下来,把他大脑亲的没有知觉不会思考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