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了半天,呐呐道:生孩子太疼了,我不想生。”
听得他心疼,柔声安慰说:“别怕,这回我守着你,再不让你一个人疼。”
想到又要受一回苦,不禁悲从中来,这便揉着眼睛哭起来,“我才不要生。你陪着有什么用,该疼还是疼,总不能你来替我生。”不等他回话,自想了场景异想天开,“初见你,连割肉取箭都不吭一声,想来是绝不怕疼的,让你帮着生也是好的呀。”
他无奈到了极点,这话何从说起。“稳婆不是说,第一胎总是艰难些,过后就好了。”
“她还跟我说出来了这就出来了,可我使了浑身的劲,熬到日落都没生出来。可见她们的话都信不得,完了完了,我这回又要疼死了…………”心如死灰,她绝望地往后躺,半道让他攥住手腕又拖回他身边。
看她满脸的泪,陆晋束手无策,好在太医来得快,解救他于水火之中。
探过脉,太医捏着胡子,酝酿多时,也没能说出半个字。
陆晋紧张焦灼,唯恐又是坏事。
“胡太医有话直说。”
胡太医眉头深锁,啧啧了两声,最后说:“依老夫看,公主身体康健,不像是有病症,也不像是有孕之身。”
“那她怎么一个劲地吃酸梅?拦都拦不住。”
太医道:“或许就是……嘴馋吧…………”
云意在床帐后头扯高了被子遮住脸,再没脸见人了。
☆、第112章 迫战
一百一十二章迫战
陆晋的脸僵在半道儿,胡太医低着头也觉得气氛尴尬,连忙起身告退。
红玉照例去送,剩下陆晋静了些许,突然间发笑,撩开床帐望着在角落裹成一颗蚕蛹的云意,咳嗽一声,问说:“还吃吗?”
她拿被子蒙着脸,闷在里头说:“不吃了不吃了,再也没脸见人了。”
她已然偷偷烧红了脸,可他心怀叵测不肯善罢甘休,拿出筹码来诱惑,“明儿的烤全羊还要吗?”
云意在被子里唔唔两声,发音太模糊,他没能听清。顺势坐到床上,靠近些问,“你这声儿到底要是不要?”
她一把掀开被子,恼羞成怒,“要,就要!”
他笑着俯下身,专注地凝视着她气呼呼的脸蛋,一时心下柔软,注满了春*水柔情。伸手捏住他两颊肉往前挤,挤出个小猪似的模样,再等她大着舌头吹眉瞪眼呜呜说:“干涉么……”
“傻胖子…………”
“我才不是胖子——唔…………”
拉灯,胖子让痞子吻得不能做声。
次日,容岳被人带到北山大营与陆晋相会,他原就挂着元江水师之职,只不过这些年让排挤懈怠,徒具虚名而已。
两人都是开门见山直入正题,陆晋忧心朝廷辖下元江水师已不堪一击,容岳照实说:“如今人员老迈,舰船破损,若要与两江水师交战,恐怕撑不过三日。”
陆晋径直问:“若交予你,需多长时日才可上阵?”
容岳震在当场,呆愣许久,才收回心神,拱手道:“末将……三年,或有可能与江北一战。”
陆晋道:“等不了三年。”
容岳一咬牙,“一年!一年内整编兵勇,操练新兵,提拔将领,重造福船。需三万兵丁,三十万担粮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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