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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枳第一次跟顾安坦白自己的过去。
结婚的时候,白枳的父母都没有来,顾安只知道白枳的母亲离婚后带着他又结了一次婚,又生了一个弟弟,然后将他扔给继父就带着弟弟走了,后来他继父犯事入了狱,财产留给了他。
其他的白枳不愿提及,顾安也从来不问,他觉得两个人只要好好在一起就好了,过去的事情都不重要。
白枳的母亲不喜欢他,觉得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也是因为这件事跟白枳的父亲离了婚,因此更加怨恨白枳。
她再婚之后很快又有了孩子,是个健康的男孩。白枳的母亲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小儿子身上,从不关心白枳。
白枳12岁那年,引起了继父的注意。
继父是个有点小钱的生意人,不常在家。一次偶然回家,白枳刚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脸被热气熏的白里透红,似狐狸的眼睛里隐隐含着水光,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蒲扇着,直接勾得继父起了反应。
白枳被继父按在床上,奋力地反抗着,可是毫无用处,成年的男人轻易就压制住了他。
他绝望地感受着继父的舌头在自己身体上游移,最后含住了他那畸形的小穴,更让白枳绝望的是,自己那处穴口居然起了反应,慢慢湿润了起来。
继父更加兴奋,一边说他是个天生的婊子,一边急切地将自己的阴茎捅了进去,紧接着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一下一下地在白枳的穴里抽插,痴迷地舔着白枳雪白的脖颈,白枳知道自己无法反抗,麻木地承受着继父的肏干,在最后,继父将他恶心的精液灌进了白枳的身体。
白枳的母亲发现后只觉得白枳更加恶心,居然跟自己的丈夫勾搭在了一起,立马离了婚,把白枳扔给了继父,带着弟弟走了。
接下来的几年是白枳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母亲走了,白枳无依无靠,只能跟着继父。
继父供他上学,让他衣食无缺,但他要承受继父的侵犯,成了他的禁脔。
继父偶尔还会把生意上的人带回家,轮奸白枳,白枳承受不住了,就给他用药,让白枳发情,变成一个只知道让男人肏的婊子。
继父痴迷他的身子,说这样都是因为爱他。
白枳从小被母亲说恶心,他从未见过别人露出对自己如此迷恋的神情,母亲的脸上的表情永远是嫌弃和厌烦,第一次有人说爱他,即使那很恶心,但如果没有继父的爱,白枳就会死在外面。
喜欢我的身体就是爱我,白枳只能这样理解着,因为除了继父所谓的“爱”,白枳一无所有。
人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会开启自我保护机制,在这样暗无天日的侵犯中,白枳在13岁时出现了人格分裂,精神上分裂出了一个副人格。
人格分裂是为保护主人格而生,为的是减少主人格对自己的负罪感和厌弃,让主人格有活下去的希望,白枳被侵犯时大多是副人格出来,那个人格坦然地接受了自己是个婊子的事实,在性爱里学会了享受,如烂泥里长出的玫瑰,旖旎地绽放着,被人碾碎肏烂,将道德世俗都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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