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绵怎么也没想到,为了这句玩闹似的话,竟牵连到了他头上。总算是明白了张鸣远,为何要为了这事同他道歉了。
也罢,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哪怕今后再不能上门求教,可这段日子以来张明远的用心教导,柳意绵却记在心上。就是感激不曾言表,也决计不至于因此事,生出一分嫌隙来。
一个时辰内,张明远出了五道题,分别考了四道论语,一篇诗经。
柳意绵背的滚瓜烂熟,理解深刻透彻。
听的张鸣远直点头,赞许柳意绵不枉费他多日指点,孺子可教,并答应他写信向县学山长举荐柳意绵,若有了消息,会着人通知。
这是柳意绵从未想到,也从不敢想之事。
数月前,他连温饱也难做到。哪能料想得到,不过短短二三月光景,他不仅吃饱穿暖,甚至有了上县学的希望!
回去路上,柳意绵握紧双拳,暗暗发誓要加倍努力,才能不辜负季唯与张鸣远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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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嫂,你这是要去哪?”柳意绵从张家出来没走几步,就看到邻居牛二嫂步履匆匆推门出来,一副赶着要去哪儿的样子。他有些奇怪,就叫住了对方。
牛二嫂回头见是柳意绵,冲他招手,“过来,你又是从张家出来?”
柳意绵点头。
牛二嫂冲他笑,“走,跟嫂子看热闹去。”
“什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