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绵惨然一笑,站起身,指着身上的衣服,“这人是季哥的,衣服也是,我没有钱。”
“阿爹,我什么也没有了。”
“不肖子!你这是在狡辩!”
柳山只当柳意绵不想给,气的拍桌而起,指着柳意绵的鼻子破口大骂,“好你个白眼狼,我生你养你多少年,如今不过是开口向你要这么点钱,你都不肯给!养条狗都知道冲我摇尾巴,你呢!你连条狗都不如!”
柳意绵本来就已被勾起了伤心事,柳山这最后一句话,像一记重击,砸的他倒退数步,差点站不稳身子。
“阿爹……”
他心中悲痛欲绝,颤巍巍地喊柳山,却只换来柳山暴跳如雷的怒吼。
“滚!给我滚!我没你这个不肖子!”
一夜宿醉,柳山头痛欲裂,此时怒气上涌,更是急的脑袋犹如针扎一般难受,他呻吟一声,扶着桌子,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尤桂枝扶住柳山,紧张问道:“你没事吧?不然我去煮点醒酒汤?都让你少喝点酒了,你怎么就是不听!”
“吵什么吵!睡一觉就好的事,谁知道这兔崽子会回来!气得我脑仁疼,我要回屋里去躺会,你给我把他赶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他了。”柳山恶狠狠地说完,揉着脑袋,哼哼唧唧地回了房。
柳意绵还杵在那,人没缓过来,看着柳山的背影逐渐远去,小脸煞白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