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却不在意,用力地拍门,口中喊着若不开门就拆门,这般喊了好几声,把周围的人都叫了出来,屋子里头的人坐不住了,才总算跑来开门。
“怎么是你?”刘庆媳妇脸上的惊惧害怕,在看到季唯后一下子消散了。
她拍着胸口侧开身子,让季唯进去。没了人挡着,立马就看到边上探出脑袋看热闹的人。
刘庆媳妇狠狠一瞪,骂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她剽悍形象,平日里深入人心。虽只是口味威胁,但其他人还是迅速缩回脖子,把门关上。
“你来干什么!死鬼早就好几日没回来了,也不知道又去哪个贱人那里鬼混,死在贱人肚皮上才叫好!”刘庆媳妇骂骂咧咧地跟在季唯后头,看他半天没说话,才不高兴地喊。
“都说了他不在,你进去干什么?”
“他几天没回来了?”
“赌坊的人来了以后,就没回来了。”提起那天的事,刘庆媳妇就来气。
刘庆可从来没说过,他欠了赌坊十二两银子,把地契给抵押出去了。这五日内要去哪筹这么大笔钱,筹不出岂不是连房子都没的住了。
不仅是刘庆着急,刘庆媳妇也急的没空搭理刘庆,四处借钱,但也是四处碰壁。就算是娘家,也早早的跟刘庆媳妇没了来往,哪怕是她低声下气讨要,也只借来了一二两银子,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