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铁哥,这虾怎么卖?”河虾一般不大,不过今天打捞上来的河虾,却很肥美,个头又大,在篮子里活蹦乱跳的新鲜非常。
柳意绵平日里很少吃虾,看着就忍不住有些意动。
“青虾二十文。”
这价有些贵了,不过这虾个头大,倒也还算正常。
柳意绵越看越满意,放下手里的盆,就去腰间解系着的钱袋子。出门在外,他都带上几十文,以防看到什么要买的,兜里没钱。
“那就要一斤青虾。”
“眼光不错。”毛林铁难得多说了句,他原也打算带虾回去,给阿秋打打牙祭。
毛林铁卖鱼卖的久了,手中虽然无秤,但大概斤两上手就有数。再加上又是阿秋朋友,也没多占柳意绵便宜。
把钱递给毛林铁时,柳意绵提了句阿秋,问他这些日子怎么样。
毛林铁没吱声,柳意绵也不再强求。
只是他提了虾要走的时候,才出了声,叫住了他。
“阿秋最近不大好。”
柳意绵刚走出去几步,就被这句话拉了回来,脸上写着担忧。
“阿秋他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可是风寒?可有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