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猗她知道了。”
这是尹如琢从意国回来后在张行长那里听说的,然后,赫胥猗那些行为似乎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不,尹如琢其实知道的,说这就是理由未免太牵强。但她确实无法再忽略这个可能,因为赫胥猗是那么注重公平且等价的交换,为她曾经的援助而选择再一次为她设下“爱”的假象,似乎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相信了。
徐静怡很聪明,所以略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尹如琢的心思。
“所以,你是把感情带进了工作里,对不对?说起来,这还是我知道的第一次呢。”
尹如琢苦笑了一声:“人总归不是机器。”
“好吧,我知道了。不过我估计是帮不上赫胥猗太多,她虽然正在努力自救,但那帮人要是联合起来,她多少还是要吃亏的。单单只是一个行业标准,能做的文章就太多了。就怕她辛辛苦苦的,到最后为他人做嫁衣裳,唉。”
影后不愧是影后,惋惜之情表达得十分到位。尹如琢到底认识徐静怡多年,看出她这是专门演给自己看的。
“我可以无息借钱给你,我能保证你投在精琢不会亏。”
“哎呀好麻烦啊,老实说我根本不愁吃不愁穿的,为什么要为不相干的人操那么多心?”
尹如琢脸都黑了,憋了半天才道:“她是狷狷的姐姐。”
徐静怡的神情终于发生了一些变化。
“……那也不关我的事,比起让我插手,你不如先缓她几年债务再说。”
她说完再不理尹如琢,自己哼哧哼哧下了楼。尹润松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声音抬头看她:“静怡啊,如琢呢?可以吃饭了呀。”
“她来了,就在后面呢。”
“那就准备开饭吧。”
尹如琢这半年情绪都不高,尹润松在她和赫胥猗离婚后就特别注意言行,很有些小心翼翼,反倒是徐静怡在活络气氛。
一顿饭吃完,时间也不过八点,三人一起坐沙发上看电视,算是等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