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如琢想了想,还是照实说了。
“静怡和你说过她的事吧?徐恒就是那个人。”
赫胥猗倒抽一口气:“是议员?”
“那时还不是议员,但已经崭露头角。我爸爸很讨厌这样的行为,合作不了了之。但以徐恒的野心,当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从他之后一路顺风顺水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找到了新的合作对象。”
“就是宋文泽?”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就是这样。只是我不知道他们的合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其中还牵扯了张申等人。”
像尹氏这样的庞然巨物,不可能和政治没一点儿关系。但不论是尹润松还是尹如琢,最终目的还是为了生意。只是对有些人来说,这个顺序会颠倒一下。
赫胥猗神情凝重地望着手上的资料,怎么也想不到背后的人会是自己的舅舅。
尹如琢见她如此,安慰道:“不论背后的人是谁,情况都没有改变。而且他已经浮出水面,我们反倒可以猜测一下他的目的和动向了。”
“我知道,只是表姐那边……”
“她那边惜辞会处理好的,我相信不至于演变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现在的事态确实只能算得上是小打小闹,两边都不至于伤筋动骨,谁也没想到就此让对方一败涂地的。
赫胥猗叹了口气,靠进尹如琢的怀里。
“我只是不明白,宋文泽已经继承了整个宋家,为什么还是不满足。”
要不是有宋文泽,宋家的财产本该是作为独生女的宋文慧的。但赫胥猗从未想过这种可能,在她看来,财富是那位外公累积下来的,即便是他的心偏到了南北极,只要不要求子女尽不相符的义务,财产给谁都是他的自由。
母亲嫁进赫胥家之后也确实没为宋家提供过什么帮助,也没赡养过外公。母亲不怨不委屈,她也就没这种念头。再说,就算母亲继承了宋家的财富,没准也会被她那个混蛋父亲败完。
赫胥猗对金钱的态度十分明确,能用得舒服就好,不是自己的东西她绝不会去觊觎,如果想要那也必须得等价交换。
“我刚开始跟在爸爸身边工作的时候,爸爸给我布置过一项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