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父亲做过的荒唐事加起来能绕地球两周,赫胥猗一时还真的有些猜不出来。
应该不是钱的问题,毕竟和尹家结合之后,钱对赫胥家来说已经算不上是大问题。
那么,是什么犯罪事实的证据被掌握了?
赫胥猗自觉了解这个父亲,人虽然荒唐但胆小如鼠,让他去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还真不大可能。
“猗猗,你有想好要怎么办吗?”
“既然如琢没问,那我也没必要提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不用担心。”
祝惜辞见赫胥猗没有自乱阵脚,心下也一松,继而想起了对方刚才那番话,轻笑道:“不过,你刚才的反应还真像一个妻子呢。”
赫胥猗一愣,继而面色通红。
“你、你在说什么啊,不要胡说。”
祝惜辞促狭道:“是我胡说哦?刚才究竟是谁紧张兮兮地问,‘尹如琢出轨了’‘你看到了吗’‘是茯苓吗’,哈哈哈。”
她学得惟妙惟肖,赫胥猗被调侃得气急败坏。
“惜辞!我们在说正事,再说了,还不是因为你说得那么容易让人误会!”
祝惜辞仍在笑。
“其实你已经有点在乎尹如琢了,对不对?”
“你别乱说了,我刚才只是合理推断。”一涉及这个话题,赫胥猗就觉得有股莫名的烦躁,“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
“好吧。”祝惜辞无奈,“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已经暂时告一段落。或者尹如琢根本没查出你在其中的作用,好好享受旅行吧。”
好好享受旅行,知道这件事后赫胥猗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
尹如琢是否知道她的事暂且不提,但赫胥复那边必须要尽快解决。否则有一次就会有两次,她不能再让自己的计划被打乱。
“猗猗,你怎么今天回来啦?”宋文慧很高兴女儿能时常来家里走走,只是这既非假日也非节日,对方还是一个人回来,实在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