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沈砚辞并未阻止她，只是抬手护着她的腰身。
如果有人进来，就会看见沈砚辞被流氓一样的夏之瑶撕扯着衣服。
她将男人衬衫领口拨开，俯身在画中的位置上同样落下一吻。
几秒后，她抬眸，狡猾的笑着。
“我要照下来！”
沈砚辞全程未发一言，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纵容着怀里的女孩所做的一切。
‘咔嚓’一声，画面定格。
照片中的男人褪去了往日的疏离感，凌乱的衣衫带着几分欲的美。
沈砚辞见她没有动作，问道，“好了？”
夏之瑶睫毛微微抖动，视线从屏幕上移开。
下一秒，手机从手中坠落，砸在黑色皮质沙发上。
她抬手扯出男人剩下一截衬衫，拨开最后几粒扣子，那枚黑色的小痣一并露了出来。
她没有一丝犹豫，低头吻在那颗痣上。
再离开时，黑色的痣上落下女孩为非作歹的唇印。
她看着痣上的唇印，
灵感又来了。
沈砚辞抬手爱恋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见她抬起头，俯下身，吻在那张红唇上。
渐渐的，两个人的呼吸有些凌乱。
尤其是夏之瑶，她生怕有人会推门进来，男人不满她的不专注，轻咬着她的唇，听见她的呜咽声，沈砚辞抬起头。
“瑶瑶，能不能再为我作一幅画？”
作画......
夏之瑶瞳孔地震，脑海里浮现了不可描述的画面。
扣着她腰身的手用了两分力，头顶响起男人强硬的口吻。
“不许拒绝！”
夏之瑶看着他又要缠上来，偏头闪躲，放在男人肩上的小手扣了扣。
瓮声瓮气，“舌头麻了。”
沈砚辞轻笑，“那……你咬我”
“……”
十几分钟后，沈砚辞衣衫整洁的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他找来常煜吩咐了一些事情，这才进入隔壁的会议室。
不多时，一楼的垃圾桶里堆满了半蔫不蔫的玫瑰花，甚至有很大一部分垃圾桶里堆不下，被扔在桶外面。
七零八落的玫瑰花上还倒扣着一幅画。
*
晚上七点。
夏之瑶跟着沈砚辞上了车。
黑暗中，她抬手摸了摸西装口袋里的纸条。
就在两个小时之前，常煜派人搬画时，她在画框的背面发现一张便利贴。
两个星期后，周婉要开第二期的画展，再次邀请沈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