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出来,大概也猜出了状况。然而就是这么一种尴尬的情况,让他们不知是去是留,只好继续坚守着。入夜后气温微微转凉,身穿一件单薄裹胸礼服的严诗惠靠着走廊的扶手坐了下来,双手jiāo抱。董峙也跟着在她身边坐下,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去,披在严诗惠身上。严诗惠红着脸向他道谢,却不敢抬头。西装上还残留着他体温,她感到这一刻是自己25年来最幸福的时刻,好感动。有了这一夜的经历,今后也不会再奢望更多了。她决定听母亲的话,找个普通的男人嫁了。想着想着,她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天刚露出鱼肚白,夏雨缇就醒了。她朝周围看了看,脸立时通红。突然从xiàti传来一阵疼痛,她轻轻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的一块血红。这时,睡着身旁的菩瑞澄动了一下,翻过身又呼呼睡过去了。夏雨缇趁机赶紧下床,捡起洒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将它们穿上。脸都不敢洗,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通道上她看到自己的秘书严诗惠与董峙相互依靠着坐在地上正睡得深沉,也没敢去叫醒她,提着高跟鞋,踮着脚丫跨过他们往楼梯伸出去的长腿,之后快速逃离了“事发现场”。
夏雨缇走后不久,严诗惠就醒了。她揉了揉眼,发现自己的腰背有些酸胀,正要伸懒腰,却被同时醒来的董峙吓了一跳。他的双眼正盯着自己,天啊,严诗惠面色一变,这才发现自己靠在他怀里睡了一宿。慌乱中她急忙搜寻自己的眼镜,但无论怎么摸都摸不见。正当她心急如焚时,董峙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将她的眼镜掏出递到她面前。
“你怎么又拿了我的眼镜?”严诗惠接过眼镜赶紧戴上,感觉世界突然清晰了很多。
“难道你睡觉的时候还习惯戴眼镜吗?”董峙反问。
严诗惠无话可说。天已微亮,她将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脱下还给了董峙,站起身来整理好自己的裙摆及凌乱的头发。现在她的样子一定糟糕透了,她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下一秒,房间的门开了,菩瑞澄披着一件浴袍冲了出来,董峙见状马上站起身。
“有没有看到你们老板?”菩瑞澄抓着严诗惠的手臂问到,严诗惠看到如此xing感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
“夏小姐离开了吗?”董峙倒是反应过来了。
“一醒来就不见她了!”菩瑞澄松开了严诗惠的手臂,向董峙询问。
“小姐走了?什么时候?天啊!我竟然都不知道!”严诗惠这才明白事态的严重xing,急忙捡起地上的手袋匆匆离去。
董峙还想拉住她,却突然意识到老板在身边,便没有动手。
“这家伙,一声不吭就跑了!看我不把她抓回来!”菩瑞澄还在生着闷气。
“先生,我看您还是先穿好衣服,要是媒体知道你们在酒店一夜未归那新闻就闹大了。夏小姐先走或许也是顾虑到这些。”还是头脑清醒的董峙分析得理智。
“恩。”菩瑞澄想想也是,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也觉得刚刚有些失礼了。
菩瑞澄回房去换衣服,董峙也理了理自己的西装,突然他发现地上闪着一道光,捡起来才知道那原来是严诗惠不小心掉落的珍珠耳环。他微微一笑,将耳环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夏雨缇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夏堡。如今的夏堡已经不像从前那般人烟稀少了,自夏雨缇回国后,夏莲玉为她招了一批能干的侍从,专门负责夏雨缇的起居饮食和庭院打扫。
“如果有什么人来找我,一律不见。”夏雨缇对下人命令到。
“是什么人又惹你生气了?”夏莲玉见她昨晚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一夜未归后回来竟然发那么大的脾气。
夏雨缇只是叉着腰,没有说话。她其实并没有生气,只是太难为情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菩瑞澄,她只希望能好好躲他几天。
“一会看到报纸我就知道什么情况了。”夏莲玉聪明的走到门外拿今天的报纸。过了一会儿,她大叫着跑进屋来,对着夏雨缇不住地问:“蒲瑞澄什么时候成为缇香丽人名品的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