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两个字,他是习惯性忽略的。
时间错落,场景却重迭。
早情指端敲在键盘上,面对网页里的字,却觉得眼花,想到的是李平川高中被她骂的画面。
连她自己都讨厌自己。
回过头,她看到李平川还在玩手机,那个消磨时间的小游戏,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迷上的。
阳台的窗户上落满了水珠,房内很安静,暖意丝丝交融空气,李平川的手机静了音,他敲屏幕很轻,一举一动,都是缓慢而柔和的。
拿开了手机又跟早情对上眼。
他无奈发笑,“再偷看我进去了?”
早情一撇嘴,老老实实转过了头去,她的持久力很差,在李平川的监督下才勉强写了两个小时,最主要的还是怕他进去不理她。
又一个半个小时结束,总算有了十分钟休息。
李平川将手机递给她,她看了两眼就没兴趣了,讪讪地趴在他腿上,用他的膝盖骨蹭着自己的脸,“这样好像能多写一点了。”
“嗯,下次再列一个计划表,按表上的来做,这个办法对你们有点用。”
“什么是我们?”
李平川放下了手机将她从地毯上拉起来坐到沙发上,摸了摸她敲键盘的手,是凉的,“没什么,冷不冷,要不进去写?”
“你还没说呢,什么是我们?”
他不想说的,只是无意说漏了嘴,“就是大学做家教遇到的一个小姑娘,也跟你一样,爱拖着玩手机。”
“你为什么去做家教?”
她好像很惊讶。
李平川淡淡笑着,随意解释了,“做家教还能为什么?赚钱。”
“你没有钱吗?”
“没有。”
上大学的那会儿,他一穷二白。
早情似乎明白了什么,明白他有许多的言不由衷和辛酸,看着他那双动情的眼,再也不能坐以待毙,她松开手,突然往卧室里跑,拖鞋都没穿好,险些摔到。
再出来时,手里拿着她那个淡紫色的钱包,还挂着一个流苏挂坠。
她把整个都交到李平川手上,“都给你,你拿去用,不够了再告诉我,我那里有很多东西都可以卖掉换钱的。”
钱包是轻的,但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压在心尖。
李平川不会收,但欣慰,欣慰她也知道疼人了,“我现在不缺了。”
“给你!”早情推开那个钱包,“我就要给你!全都给你!”
她特别较真,又好笑又滑稽的。
说完了还给自己打气,“我现在就写!”
她又盘腿坐到了地毯上,像打了鸡血,李平川却知道,她是不想让他再担心。
可他现在也没有心情让她继续写了。
早情坐在地毯上,李平川在沙发上,他比她高出一截,用手摸了下她的头发,擦过后颈皮肤就让她有了反应,微微颤栗。
她转过脸来,茫茫然的,“要做什么呀?”
“你说呢?”李平川原本是清心寡欲地想看着她写论文,可偏偏来了这一出,让他坐不下去了。
“你坐我身上写?”
早情知道他的意思,唇角湿了,她贪吃地转过身去,主动把那根掏出来,有硬度了,是什么时候来的欲望她不知道。
唇包住了前段,一点点湿滑的液体落在了舌尖。
客厅有些暗,因为在下雨,窗外天气很阴,房间内弥漫的是淫靡,电脑的屏光落在早情头发上,是有起伏的,她卖力地舔弄,上下吞吃,小脸被撑开,好几次捅到深喉,挤得眼泪快出来。
唇是软的,舌头湿热灵活,整个口腔包裹着那根硬物,疯狂地舔弄加吞吃,她失神的小脸,情色的水声,下身的裤子被扒了,跪着的时候,能看到一晃一晃的臀,那样饱满,很适合后入。
雨声很闷,淅淅沥沥。
水声清亮,伴着喘息,李平川扶住了早情的小脸,快速深喉几下,浓液喷射而出,喉咙滑动,她迫不及待地吞咽。
他说得没错,下雨一点都不耽误她吃东西。
太贪吃了,才口了一会儿,从洞穴里淌出的水已经湿了腿根,李平川伸手摸了把,将残留地涂抹在自己的顶端,他抱着早情站起来,截住唇,吮吸加撕咬,吻到喘息。
最后将她顶在墙壁上,扶起一只腿,让她悬挂似的单腿站立,这个姿势能特别清楚的看到一张一合的穴口,那两片肉,红了。
“都这样了,还想吃东西。”
早情急得快哭了,挺着屁股压着腰,“……没有……嗯进来好不好……痒。”
李平川用手撑开那两片,亲眼看着自己将泛了紫绕着青筋的性器挤进去,明明做了一夜,还是这样紧,紧得让他下意识呼吸一窒。
他缓缓推进。
整根嵌入时,抱着早情,一起喟叹出声。
“……嗯。”
她快站不住,毛孔都在收紧,太满了,可随着李平川扶腰的操弄,汁水一阵阵溅出,插入再拔出,如此反复,小屁股都快被撞红。
“嗯嗯……不玩了……不要了……”
被压在墙上,早情哭哭啼啼,“……我写,写作业……不弄了。”
写不写都是要做的。
另一只腿被放下来,李平川扶着她走到地毯上,就那么赤裸裸地坐下来,她坐在那根上,被他扶着手放到电脑上,他吻着她的脖子,“写。”
这样怎么可能写好?
早情还在犹疑,季平川的手从后绕过来握住她的乳,深深顶了一下,很猛。
早情叫了一声,爽到在颤。
“有这么舒服?”
“……嗯,太深,你动一动。”
她根本就没专心去写过,李平川抱住她的上半身,挺腰往上顶,专心地操弄着,早情噎着气,又被李平川扶着脸过去吻。
舌头舔够了,出来舔她的小脸,身下也没停止操弄,操到她身前的胸乳晃动着扎眼。
喘着气,李平川问她,“……嗯还写不写作业了?”
早情晃着头哭,“不写了,好快……要死了……”
说完,身子就被压在了茶几上,李平川从后骑乘着插入,一下比一下身,临近高潮,他抱着她,快速插弄几十下,水汁染湿地毯,幽深穴内,也被浓精充满。
他抵着她的臀,抖动好几下。
射完,爬下去吻着早情的脖颈,气息很乱,抵着她的耳朵,“在你家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弄你了。”
不止。
第一次谈恋爱的时候,他就想这样弄。
雨还在下,湿气严密包裹着所有,阳台上挂的衣服在滴水,啪嗒啪嗒在响。
早情的身体也有水出来,也不只是她自己的。
还有李平川的,他的,在她身体里。
双休日两天都在下雨,城市无处可去,他们躲在家里,除了吃饭时间,偶尔再休息一番,早情躺在床里就犯懒,李平川躺进床里就犯兽性。
她不知道他哪来的精力。
某次抱着她高潮时,李平川才说:“好多年了,你说哪来的?”
两天时间过去,早情已经觉得自己能做到随时随地给他口,吞精、乳交、给操的地步。
有时太多了,弄得头发上也是。
李平川就跟她道歉,抱着她去浴室洗,洗着洗着头发还没干净,便又被压在布满水汽的瓷砖上插了起来,她再也不信他的道歉了。
每次道歉,都是为了下一次。
李平川最色。
这话她说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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