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最后,他们在潮湿的小屋子里做了一次。
早情抹了抹嘴巴上的奶油想擦干净再给李平川亲。
他等不到她擦干净。
嘴角那点奶白色实则增添了不少情欲,匹配的是早情那张还略显清纯的脸蛋,所以李平川捧着她的脸亲过去时,会让他觉得这是在玷污。
但没办法。
这种时候,连李平川也会忘记自己的好学生身份,一心只想跟早情一起变坏,做不太好的事情。
早情哼咛出的细碎呻吟挠着他的鼓膜,激发出身体里潜藏的恶劣。
他舌尖滑进去。
与早情勾缠,啧啧的水声在喘息里越发响耳。
没擦干净的纯白奶油也被吻进去,融化在痴缠之间,吻一直没停,早情有时候会后悔教李平川接吻,第一次是青涩,不知道到了多少次,他熟练了,每次都会勾住她的舌吮吸。
在没人的封闭场合下。
他吻得久了,还会情不自禁地把手从早情的衣摆里探进去,那也是她教他的。
在性事上,从最基础的接吻开始,都是早情手把手教李平川的,到这个阶段,他已经熟练,早情也知道,他捏了捏乳尖,手掌在紧身的衣服里挤压着,身体不断地蹭过来的时候,就是想做了。
离开吻。
她主动把校服脱了。
用赤诚的口吻问他,“要做吗?我们去卧室。”
李平川等不了了,他低头撩开她的衣摆,推开了那件纯白色的胸衣,含唇吃上乳尖,舌尖拨弄,蔓延的湿泞感让一切都更为潮湿。
昏暗的房间,半掩的米黄色窗帘,被切割开的廉价奶油蛋糕,以及挂在墙壁上的海报,综合起来,是不太好的环境。
几缕透进来的黄昏余光,是唯一的照明设备,一笔一划,像用暗色勾勒的油画,散发着浓烈刺鼻的冲击力,仿佛走进来了,就一定要做些符合这个色调的事情。
早情哼咛着,声音撕碎了,像雪白的碎纸片,纷纷扬扬洒落,李平川吃得越厉害,她就飘摇得越多。
她的背抵着房子里上了年头的皮沙发。
是红棕色的。
颜色陈旧,很不好看。
后仰着脖子,早情瞳底溢出情动的水光,低头看去,李平川还穿着校服,袖口的白色点缀着点蓝,手捏在她乳肉上时,袖子也会压下来。
他那只做题的手,正在揉她的胸。
想到这儿,早情便会伸手去摸他好看的脸,然后大言不惭地说:“好学生怎么能跟我做这种事?”
李平川很少废话。
做的时候,他就是专心在情欲里,很像学习。
早情怎么说,他都不会回嘴。
只会在脱下她的裤子,对准湿密的穴口插入时,稍微粗暴一点,让她求饶地叫着“舒服”“好深”,或者是,“李平川,求求你……慢点”。
再说不出,好学生在操她的话。
那次李平川是从背后,让她跪在地上,趴在沙发上,他握住了她的腰,一言不发,拼命撞击,交融的淫液蔓延了腿根,一摸,便是一手。
后入的姿势操了会儿,李平川才将早情抱起来,让她分开腿,背对着自己,坐在性器上摇动腰肢,或是他觉得慢了,就耸动着,操得更厉害些。
搂着早情的腰。
李平川每每深入一下,就忍不住闷哼一声,不知操了多少下,早情骨头都酥了,他还是不出来,却又忽然趴在她的耳边,用哑声说:“你看他是不是在我们?”
掀开眼皮。
小穴被攻击着,早情坐在李平川的腿上,被顶弄间,随着他的暗示,看到了对面墙壁上挂着的海报。
那是那个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