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也不是因为这个而不高兴的。
应该是再往后一点——
后来是叶清商好奇问到两人是如何相识的,毕竟她们两人看着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别说发展出爱情,就连碰面也未必能碰上。
牧归荑没有告诉她失踪当天发生的事,她被下药的事,除了当事人,就只有顾维桢、李秘书和医生三人知道。
顾维桢当然也不会将这段糟心的过往再拖出来鞭尸,想了想给了一个折中的答案。
——两家世交,过去见过,后来又遇到,觉得合适就在一起。
这是真相,却也模糊了一些信息,不相信的人很容易当成搪塞之语。
叶清商没多怀疑,倒是牧归荑自己先入为主,又没什么记忆,会认为是敷衍的借口也并不意外。
好像也确实是在这个时候,牧归荑的时候情绪明显低落了下去。
顾维桢想了想,最终直白地问了出来:“为什么不高兴?”
“我没——”牧归荑下意识掩饰。
顾维桢第一次打断了她的话:“因为我说的那些相识经历,让你不开心了吗?”
“我……”牧归荑抿了抿唇,与顾维桢对视片刻,最终问了出来,“你认识我父亲?”
顾维桢没想到是这个问题,也没深想,下意识点了点头:“算是认识,商场上也有过合作。”
牧归荑脸色却刷得惨白,眼中的光都黯了下去,她移开了视线,不让顾维桢看到自己掩不住失望与难过的表情。
“他让你来的吗?”牧归荑咬着下唇,压低了声音问,“又是什么玩够了逼我退圈不要给他丢人的手段吗。”
她的声音又冷又沉,仿佛压着千斤重,闷闷的喘不过气来一样。
见牧归荑这么一副模样,顾维桢的心跟着一沉,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牧归荑话里的意思,心上随之泛起的是一阵阵绵延的酸楚与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