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龙尾刚探入一点,便迎来了一次极为缠绵的紧绞,龙悦恶意地用尾尖在入口打着旋钻弄挑逗,直将紧窄的淫穴逗得主动张开小口,流着涎水求操,连淫穴的主人都难耐地从鼻腔里发出勾人的呻吟,连他自己的忍耐力都快告罄,却死活不肯干脆利落地插到底
“想要吗?”龙悦喘息着放过了江云的嘴唇,对于没能破开江云牙关吻到更深的地方丝毫不在意,他依然用力地抓着江云兽化的双手,谨防江云随时可能的反杀,他用最诱惑的语气冲江云最敏感的兽耳吹气,那漂亮的纯白兽耳已经红透了,那美好的色泽,以及上一次舌尖轻舔的触感简直就是在诱惑龙悦一口吃掉。
“想要吗?”见江云咬着牙不肯回答,龙悦喘息着又问了一次,浅浅插在江云后穴入口的龙尾跟着抽动了一下,从尾尖分泌了一点体液出来,细致地抹遍了这朵只有他采摘过的娇花。除了那些已经玩腻了的性宠、或者极为中意的同伴,龙悦其实很少对交配对象分泌体液,这种能让一个再清冷禁欲亦或傲骨铮铮的人都沦为性欲奴隶的金龙淫液,一旦使用,便是那人的万劫不复。
这已然算得上是一种淫毒,而唯二能解这种毒的办法,不是利用净化者吸收转移,就只能是每隔一段时间,让金龙干到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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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吗?
充满了诱惑的声音一直在问着,一遍一遍问进了江云的心底,勾引出无边的渴望。
“砰砰”心脏鼓动的声音不断响着,血液像是都被欲望勾得逆流了般,从手脚四肢统统流向了心脏与大脑,令胸口无法呼吸,头脑无法思考,肢体发软无力,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想要吗?
想要但是不能说,说不出说了就是认输,就得再一次被人骑到头上,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