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给医生喂药喂糖的时候,顺口问了一下儿子江离的情况。
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夜的医生边打哈欠边流泪,困得神志不清意识混乱,说出来的话也颠来倒去不甚清晰,“哈你儿子我查过你的资料十五岁多少倍的性激素、孕激素、雌兽激素来着?你那样情况下产生的儿子没畸形都算好的了不过是发育毕竟快,和你一样性欲旺盛嘛但他年纪小又纵欲过度你到底怎么让他纵欲过度的呢总之,他不适合发泄太多次但又必须发泄多余的欲望你到底干他后面没有?”
正皱着眉努力分析的江云被突然转回来的问题问得一怔,本能地回了两个字:“没有。”
“没有啊”医生重复着,眼皮又缓缓垂了下去,连声音也越发软绵无力起来,“那就是了你们啊都是憋的干一炮就好了的事,偏偏”话音未落,人已经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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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江云又恢复了每天和生育者配种,和阿音滚床单,偶尔找几个异血配种者发泄欲望的日常。
直到这个月的发情热到来之前,江云都没再找过言陌,也没有去看一眼修复室里泡着的儿子,但他每次找配种者时,都会额外叫上一个江黎。
不仅是因为“江黎”和“江离”听起来一样,最重要的是,这人很乖,很会叫,很耐操。
让因为发情期临近而越来越躁动心烦的江云,很满意。
发情的前一天,江云主动向林奕发起了一则视讯,接通后什么也没说,并在一脸惊喜却难掩愁色的林奕开口之前,直接挂断了视频。
当天晚上林奕就心急火燎地赶回了异血配种所,直扑江云原本的房间,又生生在门口纠结了大半个小时,然后在下定决心敲门的时候,被人嘲笑着揭开了现实,“副所长这是终于准备爬床了吗?不过可惜,江云已经住到阿音房间里去了没错就是那个废血阿音,咱们所长的干儿子,三年前被玩烂了那个,现在江云可宠他了,不仅配种的生育者全部由他挑选,连我们这些老人都被他弄了个黑名单出来,凡是得罪过他的人,江云都不会碰。”
“不知道副所长您有没有得罪过他?如果有的话,劝你还是明天再单独找江云吧,不然爬床被扔出来,可是会非常丢你家总指挥弟弟的脸面呢。”
在蹲在江云房间门口粗略地翻完了江云这一个月来的所有监控之后,尤其是看到阿音房间里正在上演的激情交欢之后,副所长林奕最终是黑着脸被自家弟弟接回了林家,结果第二天又被弟弟给亲自送到了异血配种所,理由是:“反正天天给那群中看不中用的纯血们操也没什么用,不如早点来异血这边碰碰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