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这种被人暗中观察谋划的感觉,每次察觉的时候都令他无比反感。然而他笑的却不是主谋,而在异血配种所荒废了十多年的自己,他自以为自己成了异血配种所的王,却是三年前没逃过被自己压在身下哭泣求饶的副所长的陷害,中了药都没发觉,不仅将无辜者操死在床上,还连全部的过程都被实时转播,差点就公示天下而这一次,他同样连人摸进房间都没发觉,如果不是龙悦喊他“云哥哥”,并作死地想干他后面的洞,他可能,连身上的人是谁都不会知道。
“两个月零七天。”这是江云最后得出的日期,“倒是和林奕成为副所长的时间差不多。”
“所以,你是知情的。所长大人。”江云很快便下了定论,他一把抓起已经快到极限的所长,一手掐着男人的脖子,一手箍住了那即将射精的肉棒,语气却是轻柔而疑惑的,“当时我还奇怪,林奕怎么突然就成了副所长,还天天到我眼前乱晃,每次我差点就将他诱上勾扒光吃了,你又次次恰好出现后来他家里出事,你就成天让阿音来缠我林奕有个总指挥弟弟你护着我能理解,但我不知道,龙悦那小子,有什么能耐,能让你这么护着配合着?”
“你告诉我龙悦,到底是什么身份?”江云快速而凶狠地操干着身下人最敏感的一点,又残忍地禁锢着出口不让人发泄,尖利的獠牙轻轻啃噬着男人的后颈,却一直不肯真的咬下去所长浑身颤抖着,连呻吟都带着几分崩溃与绝望,他渴望着射精,渴望着被江云标记,哪怕他身体里残留着另一名异血配种者的气息,反复的标记只会令他生不如死,他甚至都有些听不清江云在说什么、问什么,他本能地摇着头,一字一句宛如泣血:“江云求你让我射操我射给我我说我都说我求你操烂我”
“呵。”江云笑了一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所长,骚货?贱货?他想不出其他词语,就连这两个词,还是正被他操得要死要活的所长教他的,然而他却不会将这两个词再用回所长身上,因为身下这个人,连被他骂骚和贱的资格都没有。
“我会操烂你的不过在我射出来之前,你就用你后面的洞来高潮吧。”江云近乎残忍地在所长耳边说了一句,一把又将男人给推回了沙发上,他用尾巴将男人肿胀的阴茎紧紧地箍起来,从根部到顶端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留一截尾梢不住逗弄那敏感湿润的龟头,没多久就将所长弄得浑身抽搐起来,后穴里接连着涌出好几股淫水,穴肉却又死死地绞着江云的肉棒,令江云每一次抽动,都发出淫荡又响亮的水声。
所长急促地喘息着,浑身都难受到了极致,兽化的利爪抓挠着身下的沙发,强健的肉体上开始冒出无数细密的金色鳞片,江云现在看到鳞片就觉得刺眼,更别提还是如此亮眼的金色,抓在男人屁股上的手直接就是几下狠捏,语气里难得地带了丝暴躁:“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