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琚尽管莫名其妙,可是突然被夏敬行揽住,马上不生气了,也忘了好奇。
快走到停车场时,他们遇见等在那里的叶懿川。
夏敬行和夏琚都很惊讶,前者哂笑道:“我算知道为什么开会你没来了。”
叶懿川站在梁成轩的身边,微微一笑,全盘接受夏敬行的嘲讽。
夏敬行掏出车钥匙,发现他们都没动作,问:“你俩的车呢?”问完,他想起周四他俩的车牌号都限行。
“我开吧。我带了驾照。”叶懿川主动拿过夏敬行的车钥匙,“你俩商量事情。”
梁成轩坐进车后排,满不在乎地说:“没什么好商量的。”
夏敬行蹙眉,向不知该坐哪里的夏琚递了个眼神,让他同样坐进后座,自己则坐了副驾驶座。
“本来就是嘛,这事儿像看医生似的,病人不听医嘱,医患间还能商量什么?”车上路后,梁成轩漫不经心地说起来,“说了快再审,别再捅娄子。我这个月跑学校两回了。蔡老太太说的话不中听,可捡出一两句,反而没问题——就该呆在家里嘛!为什么要出来当箭靶子?”
夏琚感觉得到梁成轩说完话瞥向自己,可他低着眉眼,不吭声。
叶懿川开着车,匆匆瞟了夏敬行一眼。夏敬行察觉他的目光,但不作回应。
车厢里好一会儿没人说话。
良久,叶懿川不太认同地说:“瞧你说的,什么时候起,受害者成了过错方?错的明明是那几个无事生非的二世祖,反倒怪夏琚没躲起来了。要是这样,还不如当初进监狱。”
有人帮自己说话,夏琚的心情不是感激,而是被认同后的憋屈。
梁成轩冷笑了一声,道:“从什么时候起?不一直都这样?这世上是是非非,没一件事能说得明白。受害者不是过错方又怎么了?照样挨骂。这种事少吗?不想挨骂就躲起来,大家都清净。”
夏敬行听不下去,心烦道:“行了,你俩关心夏琚,我很感激。但能不能麻烦你们,别再在我跟前置气了?”
趁着绿灯还在闪烁,叶懿川猛踩油门通过十字路口,不耐烦道:“也是,社会的错,我跟你发什么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