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夏琚依然没有表露出任何他对事物的喜爱。
她摘下耳机,随着她早已听不见的乐曲声起舞。夏琚托腮欣赏了片刻,直至徐妙彤像一颗苹果般,轻盈地落在他的面前。
徐妙彤跪在他的面前,对他咧嘴笑,又重新坐回原处,问:“Liebesfreud和Liebesleid这两首,你更喜欢哪一首?”
夏琚无法从这两者之间做出选择,如同他无法分割爱中的喜悦和悲伤。他摇头,说:“都喜欢。”
“也是,毕竟爱里的喜悦和忧伤参半。”徐妙彤抱有同样的想法,耸肩道,“我一直觉得它们可以改编成同一首曲子。”
闻言,夏琚微微错愕。
“对了,男生的自由滑大概有四分半钟?你可以尝试把这两首编成同一首呀。”徐妙彤建议道,“把改编好的曲子用来练习怎么样?一定特别棒!”
夏琚虽然确实有过这样的念头,但是被徐妙彤说出来,心中仍有说不出的诧异。夏琚很长时间没有遇到像这样了解自己想法的人了,他甚至怀疑这样的人是否出现过。现在徐妙彤说得那么积极,夏琚不禁受到鼓舞。可他没有表露,而是垂下眼帘沉默。
徐妙彤见他没有回应,尴尬地笑,道:“哈哈!你当我是开玩笑的吧!不过,如果你需要帮忙,可以找乔入诤哦。别看他胖乎乎的,老喜欢听流行乐,其实他的钢琴有十级呢!”
夏琚听完惊讶极了。
徐妙彤乐道:“你没想到吧?嘿嘿。”
想起乔入诤既憨厚又话痨的样子,夏琚怎样也无法将他与钢琴联系在一起,听罢忍不住笑了。
看见他笑,徐妙彤怔了。夏琚适时地敛容,避开她的目光。
徐妙彤窘促地挠挠脸颊,靠在镜子上,喃喃道:“说到底,爱本来就是忧伤的吧?否则,置身在爱情里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开心呢?”
夏琚想起夏敬行,轻微地蹙眉。半晌,他疑惑地说:“你好像对花滑有些了解?”问这话时,夏琚没有透露出自己对此事的谨慎。
她眨眨眼,不好意思地笑,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哦。以前,我喜欢一个男生,他也滑冰。我为了吸引他的注意,稍微了解了一下。”
闻言,夏琚心中的防线迅速地拉起,掩饰着警惕,问:“他是运动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