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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山脱下上衣,穿过邹沛的腋下,将其右侧肩头的伤口包裹住,他问:“刚才有没有看清后面的人?”
邹沛摇摇头:“角度问题,光线也很暗,我只能看见他穿了双黑色运动鞋。”
郁青山点点头,他走到岸边,捡起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
按下接听键,王岩在另一边焦急的说:
“郁副队!你在哪?没事吧?”
“没事,叫刑侦队……”郁青山犹豫了一下,刚才在背光中,他也只能看清黑影戴着棒球帽和口罩,完全看不出其它形象特征,他说:“算了,先叫急救车过来。”
“你受伤了?”
他看了一眼靠在斜坡上的邹沛说:“是邹沛……”邹沛抬手想要制止,郁青山没有理会,继续说:“你刚才说有重大发现?”
“今天兄弟们排查到北郊一个小卖部,店主说见过柯震,正是七月六日晚上。”
“接着说。”
“因为这里是郊区,人也比较少,所以他印象比较深,那天他本来想早点打烊,关门之前柯震进来买了包烟,买完就在门口抽,像是等人,直到来了个年轻女人,两人之间说了两句话,然后就一起走了。”
“说了什么?”
“柯震说‘怎么才来?’女人说‘患者太多,不是让你在桥上等吗?’”
郁青山:“重新查看六日晚间仁康医院的监控!仔细点!”
挂断电话,他又拨通了焦智的电话。
“你在哪?”
对面很嘈杂:“刚下火车……”
“带着你的人来北溪河农业带。”
焦智语气强烈不满:“我说,我熬了两宿了,你是不是真觉得我植过发就不会再秃了?”
“找到抛尸地点了。”
“……马上到。”
北溪河的石桥上灯火通明,刘彬几个人在桥中间进行痕检,不远处的路边,焦智摘着手套从急救车跳下来,和站在车尾的郁青山说:“从创面上看,和柯震的伤口一致,应该是同一种凶器。”
“如果不是他反应快躲了一下……”郁青山现在还心有余悸。
焦智拍拍他的肩膀,说:“伤口不深,生龙活虎的年纪,几天就能好。”
看着郁青山光着上身的狼狈样,焦科长撇撇嘴,将身上的半袖白大褂脱下来搭在了郁青山的肩上。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敏感的焦科长感觉到背后火燎燎的烫,扭头一看,邹沛正坐在车里直勾勾地盯着他……不对,是透过他盯着郁青山。
他赶忙躲开这两道能灼死人的射线,自言自语道:
“我不在这几天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这时邹沛开口道:“你也受伤了,上来消消毒吧。”当然是对着郁青山说的。
怼天怼地的郁副队竟然没有拒绝,乖乖说了句“好”就上车了。
焦智:“有戏!”
车里挤着两个光着膀子的大帅哥,氛围又异常玄妙,小护士低着头红着脸匆匆给郁青山消了毒,借口下车透气就跑了。
直到此刻邹沛还是有些不确定,多年的情感终于得到肯定,他只怕这是黄粱一梦。
他嗫嚅着说:“我们现在算不算……”
“算!”郁青山赶忙接道,他将手搭在邹沛的手上,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
“一直以来我……顾虑的东西太多,直到你落水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自己的心意,希望你不要觉得太晚。”
“……怎么会!”
这时外面有人在喊:“郁副队!”
“来了!”
郁青山在下车前对邹沛说:“这段时间你先搬到我家住,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
邹沛的手机和两人的车钥匙在这一番折腾后都不知所踪,摩托车和SUV只能让抢险车拖走,他俩直接搭着急救车回到了郁青山的家。
下车之后,郁青山担心地问:“刚才坐在后座上,没有……不舒服吧?”
邹沛看着他说:“没有,有你在身边……我跟踏实。”
郁青山握紧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点点头:“走吧!”
他扶着邹沛出了电梯,边按密码边说:“我家虽然不比你家大,但是住两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进了门他继续说:“我去弄点吃的,吃完我帮你洗洗头,别洗澡了,会感染。”
两人简单吃了顿面,郁青山就到浴室给邹沛接水,邹沛站在后面,摸着黏糊糊的胳膊说:“我还是想洗澡,不舒服。”
“少爷事真多!”郁青山转头看他一脸难受的样子,说:“得,伤口以下,我给你冲冲吧。”
郁青山伸手就要帮他脱裤子,邹沛不自在地后退一步。
“哎呦,小时候我不知道帮你洗了多少次澡,怎么现在才知道害羞。”
“我自己来吧。”邹沛迅速脱下内裤,背对着他站进了浴房,郁青山试了试水温,他避开隐隐透着殷红的纱布,修
', ' ')('长的手指顺着水流轻柔地划过邹沛的背脊,细腰和大腿。
从第一下触碰,邹沛抑制不住地心跳加速,虽然他咬紧牙关,可是下身还是不自觉地起了反应。
郁青山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你那么紧张干什么,转过来,后面冲完了。”见邹沛没有动,他催促道:“我跟你说话……呢……”
邹沛猛然转过身来,弯着腰的郁青山正好对上那怒张的性器。
郁青山抬头:“你……”
邹沛眼神喷火,虽然如此,他还是用最克制的语气说着最放浪的话:“我……想要你!”
郁青山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儿,他故作镇定地用喷头轻敲了一下邹沛:“想什么呢!老老实实洗完澡就睡觉,今天流的血还不嫌多吗?”
邹沛没有动作,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郁青山。
潮湿的热气氤氲了他的眼眸,这眸光里有眷恋,有执着,还有些许失望,郁青山竟生生觉得自己让他受了委屈。
他有些不忍,松口道:“行行行,你想怎样就怎……”邹沛猛然抓住他的手腕按在墙壁上,薄唇堵住了那饱满的红润。
喷头没了束缚撒着欢的乱窜,淋湿了纠缠在一起肉体,也点燃了彼此热烈的欲望。
邹沛抵着他,疯狂地吮吸,贪婪地攫取,唇齿厮磨间,郁青山尝到了腥甜的味道,他推开邹沛喘着气说:“你……悠着点,注意伤口……”
邹沛转而轻啄他的脖颈含混着说:“别管它……”他揉搓着郁青山胸前的突起,然后低下头将其含在口中,用舌头来回摩挲。
“嗯……”郁青山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
隔着一层内裤的布料,邹沛感觉到对方的硬挺,他不想再等,扳过郁青山的身体,让其背对自己,扯下那碍事的内裤,在架子上压出不知是沐浴露还是洗发露,涂在手指上,扒着臀瓣,尝试着插了进去。
郁青山皱着眉闷哼一声。
邹沛:“疼吗?”
郁青山喘了一口气:“还……行……”
邹沛开始慢慢抽动,再逐个加着手指。
郁青山不断调整着呼吸:“嗯……慢一点……让我……适应一下……”
加到第三根手指时,邹沛咬着他的耳朵说:“好了吗?”
“嗯……”
邹沛立马拔出手指,将饥渴难耐的性器怼进了已经扩张得差不多的穴口。
“啊……”这突如其来的胀痛让郁青山的臀瓣猛然一缩,肉棒进去了一半,此时想让那东西出去已经不太可能。
郁青山用力呼吸:“你……太大了……”
邹沛不停地吻着他的头发耳根脖颈,蛊惑着说:“哥……让我都进去好吗,我好舒服……哥……”
说着他把手伸到前面,握住郁青山的性器,缓缓地进行撸动。
“嗯……”这从未有过的舒爽让臀瓣肌肉慢慢放松下来。
邹沛趁这个时候整根插入,紧接着一声餍足地喟叹:“好舒服……”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郁青山整个身体绷直,他后仰着脑袋,后脑勺拼命抵在邹沛的肩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哥……放松……”邹沛缓了缓,然后开始有节奏的动起来,和手一起,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郁青山已经感觉不出后面到底是快感还是痛感,这越来越凶狠的抽插让他想逃离,可对身下那只手又欲罢不能……
“嗯……啊……嗯……”
他抑制不住地大声呻吟,这沙哑的声音勾着邹沛的魂,让他愈发兴奋,愈发勇猛。
郁青山终究还是受不住这猛烈地前后夹击,高潮来临的同时,精液全部射在了那只罪魁祸“手”里。
“再等等我……”邹沛掐住郁青山瘫软的腰,做着最后的冲刺,在山巅之处喷涌而出,将纯白黏腻的液体全部泄在了郁青山的体内。
郁青山的全部重量都在邹沛的手臂上,额头的汗水早已将眼睫打湿,性感的红唇还在微微颤抖,邹沛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上面,喃喃道:“青山……你好性感……我好爱你……”
他不停地吮吸拉扯,郁青山闭着眼睛疲惫地哼着,许是多年的隐忍终于得到了释放,刚刚拔出的性器又抬起了头,邹沛勾着嘴角,将郁青山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肩上的伤已经被快感麻木,他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心里想的只有贪婪地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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