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赶走了不少围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不过不好的一点是觊觎也白的人更多了。
但也白只看得到他,对此他很笃定。
他们就如同芸芸众生的一粒,简单幸福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江适觉得这辈子就应该这样过下去,也白的记忆恢复不恢复渐渐不是重要的事了,他们无论如何都会相爱,这点不会变就够了。
冬去春来来,平淡的小日子起了波澜。
起因是也白越发懒散了起来,一天睡二十来个小时是常有的事,连说话的调子都拖得又长又慢,江适问他晚上要吃什么能急生气了。
这很显然是一种前兆,江适问他怎么了,他却埋进被子里逃避问题,某天甚至还提出了要自己睡。
江适怀疑他心里有鬼,可亲上去后得到的回应如同往常那样依恋粘腻,排除出轨。
“乖,告诉我怎么回事。”江适捧起也白的脸严肃地问。
也白晕晕yu睡,舒服地把脸陷进江适的手里,慢吞吞地说:“没——事——再——过——七——天——就——好——”
“……”江适嘴角抽搐,“这么说话你不累吗?”
“累——”
“累你也得告诉我。”他扒开也白的眼皮,“不准睡,你才刚起,冬眠期都过了。”
“抱——我——去——房——间。”他抬起胳膊环住江适的脖子,“隔——壁——那——间——”
江适把他抱回他们的房间,也白柔若无骨,像个诱受。
“等会我要去参加个应酬,你自己在家里呆着,肚子饿了冰箱里有菜,热了就能吃。我给你一晚上来组织语言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不说的话以后就别和我说话了,知道了吗?”
也白艰难地睁开眼,困倦地眼睛里还带着委屈,无声地埋冤他过分。
江适亲了亲他的额头,起身离开了。
再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这场酒席他谈妥了一个大项目,当场就签了合同,但后果是他喝了不少,走道能看到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