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来的巨额财产冲昏了头,兴奋得不能自已,但他听到了一声像是哀伤又像是遗憾的叹息,江适平静道:“我知道了,谢谢。”
接着是各种签字按手印,还要录入资料,办事过程中明敏的秘书也来了,她为江适介绍明敏的产业和经营范围,还想让江适也见见公司的其他股东。
但江适头晕得厉害,说自己不清楚公司的情况,但相信他们可以经营好。
她也看出江适的身体不适,便不再强求,主动把他送回家。
从事务所出来,已经快到下午了,江适给也白发了个短信,问他回来了吗。
过了会儿也白回复:快了,你先回家吧。
江适见他还能回信息,知道他没出事,放心了,头重脚轻地回到了b市明敏的家。
他进屋,想到杯水喝,但连倒水的力气也没有了,摇摇晃晃地倒在沙发上,迷糊着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脸,手指有茧,很不舒服。
不是也白。
他费力睁开眼,认出眼前人时,脸色一变,将那手甩开,声音发虚却蕴含怒意:“你在干什么?!”
“我、我看到你躺在这,以为是在做梦……”那人有些唯懦,看着江适又忐忑又有渴望,“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
“你离我远点!”江适咬着他的名字像在茹毛饮血,“张家哲!”
可他绯红的脸,泛着冷汗的额头,无力的身体撑不起那样的威胁,张家哲想是惯着一个娇纵的孩子一样宠溺:“别闹了,我找yào给你吃。”
他就真的去找yào了。
江适坐了起来,他觉得好冷,手脚都没力气,像被下了yào。他又骂了一声yin/蛇,却也在期盼他快点回来。他的情况太遭了,突发情况可能应对不来。
看看,他甚至都无法维持坐正的姿势。
张家哲很快回来了,手里拿着冲剂还要yào片,“喝yào吧,喝了之后就好了。”
江适对他这哄小孩的口吻厌恶至极,当yào片伸过来,他利落地打掉了,冷哼道:“你怎么在这里?现在立刻滚,这不是你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