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的眼睛就像一块沁润地黑曜石,和这样的眼睛对视,没人能厉声厉色。
正当江适要认输时,也白默默地背过身,结实柔韧的腰伏压下去,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来吧。”
江适目瞪口呆。
他是认真的吗?!
有必要那么拼吗?!
江适久久都没有,也白忍不住回头,哀伤地看着他,分明在说,你说想上,怎么还不来?
江适内心复杂又好笑,他把也白拉起来,故意流氓地捏了他的屁股一下,“脸上都写着不愿意了,还在逞强。”
“我想和你结合。”也白有些委屈,拥抱着他闷闷地说,“现在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结合之后你就彻底属于我的了。”
“歪理!老子才不会因为上了次床就把自己给出去。”江适说。
也白更委屈了,甚至开始生气起来,咬住江适的脖子,力道在疼与很疼之间,江适嗷嗷叫着。
“你要上天了是不是?居然敢家暴?!”江适就出了自己的脖子,气冲冲的表情在看到也白少有的夹杂这隐怒不甘可怜兮兮等多种情绪的神情后,他又败下阵来,捧着也白的脸揉捏了一下,“生气了?好吧好吧,我错了,我把阿适送给你可以了吧?”江适笑嘻嘻地说。
也白的心顿时抽动了一下,某种又酸又甜的东西流淌着,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江适,他想把这个人融进身体里,灵魂里。
“等我生日那天,我就……和你做。”江适给出了承诺,“那时候我就十八岁了,估计就能迈过那道坎。”
那道要被人捅屁股的坎……
“嗯。”也白被哄乖了,靠近江适的怀里,听他的心跳声。
日子平和的向前走着,眼看江适生日那天就在眼前了,不过是在下周四,没对着周末。
这周末照常去去b市陪伴明敏。
他们是早上九点到的,来开门的是护工李阿姨,她穿着围裙,围裙上和手上都沾着面粉,看见是江适和也白便喜笑颜开,侧身让他们进来,“你们来了呀,还没吃早餐吧?这正好出了一锅面。”
“那正好。”江适笑着说,“我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