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都用暴力解决问题呢?”徐天纵苦口婆心道,“你想想,养的宠物喜欢亲近自己,这多有爱的一件事啊?”
“有爱个屁。”江适给他一个白眼,“那可是条蛇,整天嘶嘶叫,冷冰冰长条条的蛇。”
“你已经是它的监护人了,老这么说它就是给自己找膈应,倒不如去接受它,对它敞开胸怀,用你炽热的胸膛,温暖它冰冷的身体!”徐天纵张开双臂一脸献身的模样朗诵道。
“滚!你这个猥琐粽子!”
徐天纵乐呵呵的,“对了,你不是说你家素贞不吃老鼠崽吗?那你喂了什么?不会还让它饿着吧?”
“喂了鱼,zhà鱼。”
徐天纵瞪大了眼,“是我理解的那种,得下油锅的鱼吗?”
“就那种,昨晚我做的宵夜,香酥脆,味道一流。”江适说。
“可蛇……好像不能吃我们吃的食物吧?”徐天纵说。
“是吗?”江适毫不知情。
“我上次帮你查蛇的食物时有看到过,说蛇吃了人的食物会不消化。”
江适会想了一下今早看到的白蛇,似乎没出现什么异状,“回去我仔细检查检查。靠,养蛇那么麻烦。”
虽然这么说着,但他确实有些担心了。
大课间的时候,江适躲到厕所隔间给小虫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接通了。
“阿适!”小虫清亮的声音几乎在这小隔间里出了回音。
“手表拿回来了?”江适问。
“嗯!”
“那几个人怎么处理的?”
小虫就给他讲了今天早上他爸妈来学校找老师的经过。他们找到了六年级二班的那三个学生,也叫了他们的家长来,结果他们说只是因为没见过电话手表,觉得好奇才这么做。家长们也说自己工作多辛苦,没时间管教孩子,也没钱给他们买新奇的玩意儿,将重点全转到自己有多不容易上,好像小虫一家跟他们计较了才是欺负人。最后他们仨道歉了,这事儿就算翻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