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的里面还有三瓣花的玩意儿又是什么?客厅逛了一圈,妖王又来到了江适的房间。
这是他的寝宫?真小,不过小也有小的好处,出门走两步就够了。
它倒是对这个满是江适气息的床铺很满意。
正当它要往上爬时,浴室的水声停了。白蛇只能遗憾放弃,往外滑去。
但它快不过江适,还没到客厅就听到一声怒吼:“你跑哪里去了?!!”
白蛇也不胆怯,像水波一样顺畅地滑过来,它仰头看着这个结缘者。
穿着简单的白背心和宽松的大短裤,他整个人还带着浴室的水汽,有股非常清新好闻的味道,头发显然只是被粗糙的擦了两把,乱糟糟的,像是zhà开了,配上这副要吃人的神情,十分怒气冲冠。
江适转眼便看到了白蛇,先是下意识退了一步,但心想不能怂,这是他家,不能让一条蛇爬到他头上。于是硬气了起来,指着它就开始训斥:“说了不准出来你没长耳朵啊?(他又嘟囔了一声:“确实没长。”)我告诉你你出了这个鱼缸哪儿都不能去!你爬出来,我就扒了你的皮!”
白蛇完全没有被吓到,还很不在状况的打了个呵欠。
江适倒吸了口凉气,这蛇张开嘴的角度起码120以上!这是在示威!
白蛇倦倦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主动爬上了鱼缸,还用尾巴拍了拍顶盖,示意江适帮它打开。
江适胆战心惊的过去了,看着蛇大爷进去后还不放心地拿了本砖头一样的字典压在上面。
这样我看你还怎么出来。
白蛇蜷成了一团,对于江适的举动它只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动dàng的一晚总算过去。
早上江适按时起床,精神不太好。
昨晚做了个糟糕的梦,梦里有条比他的腰还粗的大白蛇将他紧紧缠绕,却没带给他痛苦的窒息感。
但这不影响它的恐怖。
江适心说,在梦里就放过我吧。
然后他察觉到自己身上有某处不对的地方,肚皮沉甸甸的。
他伸手去摸,是一片温凉。
不,会,吧?
江适面无人色,把那玩意儿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