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文旭要的“代价”一样也没有,只有祝笙父母打到账上的钱和一句抱歉。
因为情况特殊,蒋文旭的父母没有咬住祝家不放,倒是听到祝山是双性体质后露出鄙夷的表情,外带一点同情,丢了一句“啊原来是有残疾,怪不得不让人说。”
从转述中听到这话,祝笙拳头又硬了,拧着眉骂:“我操他妈!全家都是垃圾!”
“你可积点口德吧。”祝山挂掉父母的电话,对祝笙的气还没消,掠过人径直出了门。
祝山被祝笙在床上折磨了个惨,事后还不让他回学校,死守了两天。吃饭要亲手喂,上厕所也要抱着去,搞得祝山真是个残疾人一般。
刚刚走到一楼,祝笙追了上来,喘着气央求:“别走,留下来吧。”
“我只是听爸妈话来看看你小子到底有没有在反省,看完了该走了。”祝山不打算心软,迈开脚步往前。
“那我有没有在反省?”
“这还问我?你自己什么德性自己不知道?”祝山简直无语,头也不回和祝笙杠。
祝笙不依不饶:“我就他妈不知道!所以到底有没有?”
“没有!”
“你都不陪着我我怎么反省!”
“面壁思过还要人陪?”
“可是让我犯错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
投降了,祝山停下脚步,回头瞪着祝笙,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祝笙就一步步往前,朝祝山走过去,将人抱在怀里,贴着祝山耳朵柔声道:“误会你是我错了,但是打人我没错。”
“就算是不小心看到,他也应该闭上臭嘴明智地选择遗忘。他不该纠缠你,他不配!”
虽然祝山也觉得是这样没错,但是他不至于失去理智想要致人于死地。祝笙和他不一样,祝笙太过凶猛,护食、又偏激。
“留下来,嗯?”
祝山无奈地点点头,立马被一个吻搅得天翻地覆。
-
“诶?要出去?”刚一出门,蒋文旭就看到隔壁寝室的大块头从房间出来。立马揪住别人,得到肯定回答后又问:“祝山在吗?”
“就他在寝室,好像在洗澡。”大块头晃晃手,“不说了,老子开黑去了,队友都等着呢。”
蒋文旭露出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打趣道:“慢走嘞您!”说完迅速钻进隔壁寝室,环顾一周确定只有阳台外传来的哗啦啦水声,顺手反锁上门,蹑手蹑脚做贼似的拉开滑动门站在厕所外面。
站了好一会儿水声还不停,他走近一些轻悄悄地转动门把手试图开门,但门被反锁上了,只好灰溜溜地走回寝室里面等着。
出院后回来祝山就换了寝室,蒋文旭本来还想找机会将祝山和祝笙羞辱一番,最好能借此机会把祝山是个双性人的秘密抖出来。没有收到祝笙的道歉,也没有看到祝山的逼,蒋文旭实在咽不下那口气。
他不是大嘴巴,也不是特别小气的人。但却固执,有很重的好奇心。被轻微毁了容,又没得到想要得赔偿,自然想抓住不放。
水声停止,开门声从身后传来,蒋文旭立马躲到滑动门后面伺机而动,等着那只细嫩的手一推开门他就立马逮住猎物,也确实成功捉住了空腹洗完澡出来晕乎乎的猎物。
祝山刚一开门就被一只手勒住脖子,一只手捂住嘴巴,他扑腾两下,擦头发的毛巾就掉在了地上。惊惶得不知所措,有不熟悉的味道和力量,祝山第一次生出强烈的恐惧感。
蒋文旭不说话,仗着自己优越的身高和力气把祝山压倒在了下床。看清人的祝山瞪大眼睛直摇脑袋,想要张嘴咬上那只烟味过浓的手,但是根本咬不到。
“别乱动啊,你不给看,我这不亲自来看了。”蒋文旭不屑地笑了两声,找准时机一把扯下祝山才换上的外裤内裤,手和身体压制着人,脑袋努力向下歪。
在看到祝山那漂亮的女性生殖器时,蒋文旭的表情凝固了一瞬,而后立马笑开,狠狠啧了一声。“还真他妈是个女人的逼,祝山,你真是个神奇的人,我能摸摸吗?”
“!!!唔呜呜!!!”祝山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身体不断挣扎,指甲掐在蒋文旭身上已经抓出血来,可就是没办法出声,也没办法逃走。
蒋文旭话说得温温柔柔,连征求的语气都好像诚恳得不行,却猥琐地笑着,自顾伸手在祝山的女性生殖器上抚摸。指尖扫过阴阜,挤开大阴唇摸到阴蒂揉了揉,一根手指就要往下戳到穴口,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
“没人在吗?”
“王涛!”
“祝山!”
“有人没?开开门!”
及时出现的救星让祝山找到机会逃脱,他趁着蒋文旭被吓了一跳放松警惕的时候卯足劲儿狠狠一推。哐当一声,蒋文旭撞上桌子蹲了下去,祝山赶紧穿好裤子甩了人一耳光。
“我操你大爷!你个有娘养没爹教的杂种!禽兽不如的东西!”
啪——
', ' ')('响亮刺耳的一声,祝山使出了全力,可等到泄了力,全身发软瘫倒在地,只能用急急地喘气来保持正常。
半边脸颊火辣辣地痛,被打得太狠,蒋文旭龇牙咧嘴好久说不出一句话,最后摸着被撞到的腰捂着脸恨恨道:“祝山,你他妈给我等着。”
“操你妈!给老子滚!”祝山双手撑在地上,抬着头瞪人,眼里却蓄着泪花。他实在没力气起来,被吓得太凶,身体起了应激反应。
蒋文旭打开门撞开围在外边想看热闹的人群跑回了寝室,祝山在一大堆人的询问和关心下心乱如麻,他突然发现自己太过胆小,又突然疯了一样想念祝笙。
祝笙的粗暴和强迫,祝笙的怀抱和抚摸。他想得不得了,但他没有力气、也没有勇气拨出那串号码。
好难受,呼吸有些困难。祝山被人搀扶着坐在床上,喘息的频率还快得惊人。好久之后终于恢复正常,喝了大量水,又清洗了一遍身体,才爬上床缓缓睡去。
晚上做了噩梦,梦到被人强奸,哭喊着救命,祝笙的脸就出现在眼前,冷漠地说完“你真脏”之后迅速消失。
醒来一身大汗,祝山拿出手机给祝笙发消息,说“想你。”
凌晨两点多,消息很快回过来。
[我也是,想干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