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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手里还攥着祝笙的那撮头发,头发的主人在我身侧睡得很熟,长出一截的腿搭在我腿上,露出被子的细长脚趾缠着我的脚趾。
祝笙一只手抱着我,另一只手被我枕得死死的,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就戳到我的脖颈,发质很软,触感除了微痒而外再去其他。
我觉得这样的状况不太妙,我和祝笙就像新婚夫妇一样相拥而眠再相拥醒来,真他妈扯淡。
或许我也醉了,放任喝醉的祝笙胡来,被他握住阴茎射了两次,然后闻着一身烟酒味和男孩浓重的荷尔蒙赤裸着相拥而睡。
夏天还没有结束,我的幻想却因此终止。我的亲弟弟上了他亲哥哥的床,强迫他亲哥哥和他接吻,最后还和他亲哥哥睡了一夜。
亲弟弟、亲哥哥……
我脑子里全是这样的词汇,神经被刺得生疼,身体却诚实地做出反应。祝笙被我翻身的动静吵醒,在我背上吻了吻,然后伸手摸上我的晨勃。
“祝笙。”明明是出声阻止,嘶哑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请求。
祝笙一定误认为我在请求他给我的小鸡鸡发泄,握上来的手更加用力,食指抠着铃口就一阵碾磨。
操他妈的!别会错意!我去阻止祝笙,刚刚碰到他的手就被他抓在手心,最后变成了我们相互撸对方的小弟弟。
“……”我是不反感,但我还在为我幻想的灭亡而难过。我用想象将我的弟弟套进了一个无人空间,现在出现了bug,空间被我弟弟亲手敲碎,我没有了私自享受秘密的乐园。
而我和他本该被锁进那个秘密乐园,无人看见,无人知晓。
撸完之后我先祝笙一步去洗澡,热水从头顶淋下之后好像就灌进了大脑,祝笙化作万千水滴,我就这么被淹死在了燥热里面。
祝笙去洗的时候我将沾着我们精液和汗液的床单被套扔进了洗衣机,路过肉球时给它花花绿绿的碗里倒了些猫粮,它喵呜着就扎进了饭碗,整个头都快看不见。
“祝山!”听到呼喊我赶紧放下手中的猫粮冲到浴室门口,“怎么了?”
“帮我拿条内裤,我房间衣柜下面的第二个抽屉里。”
祝笙差使人的语气依旧这么强硬,但我还是乖乖给他拿了内裤。祝笙出现之后,我成长得更加分裂。
中午是简单的炒面,我做的。因为祝二少爷压根不会做饭,真可怜。吃倒是挺能吃的,将我剩下的断截面吃了个精光,吃完还舔舔唇夸我:“好吃。”
“那你要学做吗?”好吃就自己做啊,去你大爷的!
“你会做就好了。”祝笙笑起来,梨涡戳进我的眼里。
“我能做一辈子?”祝笙的转变太突然,我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但我也没打算宠着他。我他妈凭什么?就因为他是我弟弟?可扯淡吧!
祝笙的眼神瞬间黯淡,嘴角拉平,整张脸透着冷。他收掉桌上的碗筷,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我在厨房洗完碗出来之后沙发上已经没了人,去洗衣机里捞被套来晒的时候看到他趴在顶楼抽烟。
云白得跟洗过一样,飘进空中的烟雾此时是灰色。我抱着一团衣物站在原地等祝笙抽好一根烟,然后朝他喊:“过来和我一起晒被子。”
我们在两端拉扯薄薄的浅灰色被单和床单,就像在拉扯我们之间不伦的单薄情感,这一头和那一头的距离不过咫尺,却需要在不断的调整和牵抻中将之归顺到位。
明明很清楚,却都要一脚踏入,陷进泥沼。
“祝笙,你昨天知道我回家了?”
“也知道欧璐要去朋友家过夜?”
我一边朝他走过去一边问,他就站在原地凝视着我,等我靠近。如果是以往,我肯定会幻想祝笙在顶楼晒起来的床单中间抱我吻我干我,但现在不行了,祝笙成为具象的存在,就在我身边,我一靠近他就低下头来亲我。
洗衣液的味道被风携着飘远,祝笙身上有淡淡的蜜柚味。他偷用我的沐浴露了。
整个下午我都被祝笙抱在怀里玩弄,肉球习惯了新家之后变得粘人,一直窝在我身上眯着眼打呼噜。时光好像从此刻开始运转,我迷恋着身后的温度,我知道我逃不掉了,祝笙也休想逃掉。
开学后我突然变得厌食,我妈赶紧请了个帮手帮他料理店面,回家来每天变着花样地给我做饭,我说没必要,她就要开始难过。这样的母亲真让人头疼,她想弥补什么呢?我什么都不需要她弥补。
祝笙又钻进我的被窝,把我压在身下之后摸着我的肚子故作惊讶:“哥,你是不是怀孕了啊?”
“可是我都没有射进去。是哪家的小野种?”
第二次爬我的床就说这样的话,他真的很欠干,我撸硬了自己的阴茎塞进他嘴里。因为太突然,他被呛得咳出眼泪,我捏起他的下巴俯视他,“小兔崽子说什么呢?”
我弟的表情瞬间变化,整个人还轻轻咳着,脸部肌肉却呈现出一种完美的狡黠和邪恶。他扑倒我,咬着我耳朵轻声道:“原来这才是我哥。
', ' ')('”一只手摸到我的肚子揉了揉,“让你怀孕好不好,哥哥。”
操他妈的祝笙!狗日的兔崽子!
我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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