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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顾渐言心愿已了,打算离开法则世界,只是陈酒觉得再留些日子也无妨,何况顾渐还未曾向赵氏问及顾启之事。
陈酒借口自己犯困,给顾渐留下和赵氏独处的时间,然后自行摸索死之法则。这回顾渐教他用构筑法则世界,确实颇有裨益,这样下去,他很快就有把握稳定借用那个境界的力量。
不过,陈酒感觉到双腿间流下淫水,脸稍稍泛红,他只是坐着,亵裤就又湿透了。
陈酒咬住唇,即使是顾渐,也没好意思在此处发情,三日了,顾渐都没碰过他,可他又与顾渐离得那么近。
满床铺都是顾渐的清淡香气,陈酒觉得花穴愈发瘙痒,他犹豫片刻,还是在虚空中简单画出一个隔绝神识的阵法,把手往下伸。
顾渐应该不会注意到这里,自己简单发泄一下,最多半刻钟就够了。
他解开裤子,花蒂忍耐得微微发疼,陈酒用手指快速磨蹭几下饥渴的阴蒂,穴口迅速涌出水来,他难耐地呻吟一声,总算没那样难受了。
陈酒原本只是想尽快用阴蒂高潮,但他已经被勾起了欲望,忍不住跪坐起来,把中指插进花穴。他几日没被肏干,花穴紧致,陈酒费了些力气才捅开穴壁。
“顾渐……肏进来了……好棒!”
陈酒咬住自己的小臂,防止自己叫出声。理智告诉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但是一被插入,他满脑子只有顾渐。
淫水已经从手指旁一股股流下,陈酒努力分开双腿挺起腰,用手指快速肏干起自己的花穴,他很快就觉得什么东西要喷出来,再也忍不住了:“啊啊啊!顾渐在肏小骚货……”
淫水喷射而下,陈酒昏沉的思维逐渐清醒,他迅速清理干净床铺,假装无事发生。
到了晚上,赵氏说陈酒怎么也该尝一下顾渐的手艺,硬拉着陈酒和顾渐捣鼓晚餐。
陈酒看向顾渐:你会做饭?
顾渐摇头。
陈酒:……希望不会中毒。
好在顾渐是火属性,借着紫阳灵火,倒是真的弄出了一顿勉强能吃的晚膳。
赵氏格外喜欢投喂陈酒,陈酒心里暗道还好自己是修士,不然怎么吃得下这么多。顾渐坐在他旁边,抬手替他擦去嘴角饭粒。
陈酒感受到顾渐的手指不轻不重地蹭过自己的唇,他摸得极慢,陈酒忍不住侧头避开他的眼神,顾渐似乎别无他意,收回了手。
陈酒却觉得腿都软了,他飞快瞟了一眼顾渐,顾渐只低头用膳。
这是暗示吗?还是自己想太多?
两人一回到房间,顾渐就一把将陈酒抱起,扔在桌上,俯身耳语:“大白天就叫着我的名字自慰,你就这么急?”
陈酒面红耳赤:“我原以为你没空注意我。”
顾渐的声音愈发低沉:“衣服脱了。”
陈酒推开顾渐,赶紧从桌上下来,意图逃脱:“不行,母亲就在隔壁,绝对不行!”
顾渐便揽住他的腰,将他带进怀里:“你是我的道侣,哪怕在母亲面前,你服侍我也是应该的。”
“你敢!”
“我一个半步真仙用隔音咒,母亲怎么会听到?”
“可是我明明是你的道侣,结果一天到晚只陪你做这种事,母亲知道了会觉得我很淫乱的。”
“小酒,不是你淫乱,是我想肏你,我也忍了很久了。”
顾渐的手探进他的双腿间,隔着裤子摸到阴唇顶端挺立的圆润,他只稍稍按压,陈酒就忍不住娇吟一声。
陈酒下意识想要挣开,顾渐却紧紧搂住他的腰,指腹绕着那玉珠勾圈:“我们做了无数次了,害羞什么。”
陈酒呜咽几声,裤子迅速湿了一片:“不行,要喷出来了……”
“你白天不是还插着你自己说自己是小骚货吗。”顾渐诱哄道,“乖,好好勾引我。”
“不行……出去之后再……”
顾渐单手搂住完全瘫软在他怀里的陈酒,揉捏起半硬的小陈酒,陈酒弓起腰,本能地想挣脱顾渐的手,却反而将臀部送到了阳物前。
阴茎隔着裤子抵到股缝,陈酒想到菊穴被肏干的舒爽,忍不住分开双腿,撅起挺翘的臀肉。
顾渐却突然松了手:“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
陈酒诧异侧头,正对上顾渐似笑非笑的眼神。他知晓顾渐是戏弄自己,咬唇道:“我听话就是了。”
他舔了舔唇,故意慢悠悠地解开自己的裤子,白皙的臀部随着他的动作挺起,毫不掩饰地露出小小的菊穴,粉嫩的花唇在双腿间若隐若现,陈酒站起身,淫丝顺着大腿往下流。
陈酒仅披着玄色里衣侧过身,又露出挺立的乳尖和细韧的腰腹,牵引绳顺着白皙的肌肤滑落到大腿间。
陈酒顺势在床沿坐下,分开双腿,露出湿润狭窄的肉缝。
顾渐道:“脱光。”陈酒便把仅剩的玄色里衣也褪下。这样被顾渐看着,陈酒早已面色潮红,连阴唇也开始流下粘稠淫液。
', ' ')('陈酒忍不住用带着尾戒的右手撑开阴唇,他的双手比男子小巧许多,并不适合厚重的玉戒,那戒指看起来反倒像主人的赏赐。
花穴暴露在顾渐的目光下,阴蒂自顾自瘙痒起来,陈酒张唇呻吟,下身微红的小嘴也一张一合地吐出淫水。
“夫君~小骚穴想被大肉棒肏~”
顾渐俯身将指尖插入穴口,陈酒低叫一声,强烈的失禁感让穴壁紧缩起来,陈酒夹紧顾渐的手指,期待能被插到高潮,顾渐却只是平静道:“今天这里很热情。”
“夫君……多摸摸……要尿了……”
顾渐抽出手指,冷淡道:“你自己不是玩过了吗。”
陈酒乖顺道:“酒儿知错了……酒儿不能自慰,应该求夫君肏小骚逼……”
顾渐随手摸摸他的头,这样简单的触碰也让陈酒觉得渴望了,难耐地夹紧小穴。顾渐的语气稍稍缓和:“继续。”
“酒儿不是故意不听话的……但是身体变得奇怪了……”陈酒通红着脸,“真的变成夫君的小母狗了……”
他知道规矩,几乎把双腿打开成一字型:“请夫君责罚。”
陈酒瞬间被冰凉粘腻的东西缠住四肢,无相延伸出的触手钻进他身上的每一个肉穴,陈酒不想反抗,只是打开身体,任由透明触手入侵。
被滑腻触手肆意猥亵的快感让陈酒立马高潮了,只是穴中的触手并不动,反而是两条细小的触手灵活地包裹住他的乳尖,活物般吮吸起来。
即使没有被抽插,陈酒的大脑也很快一片空白,身体抽搐着,边喷奶边潮吹。
直到双乳肿大一圈,陈酒才因为疼痛清醒了一分,他下意识望向顾渐,顾渐神情冷淡地看着他。
陈酒知道顾渐的感观会与无相连接,便用舌舔弄起口中的无相,下体亦紧紧夹住触手。
顾渐的神情松动一瞬。无相从陈酒的身体上撤离,只留下满身水痕和被撑开的艳红肉洞。陈酒双腿大开地倒在床上,声音微微沙哑:“求夫君……干我。”
灼热的肉棒粗暴地顶进来,穴壁的每一处细小褶皱都被撑开,陈酒几乎是立马失控地高声浪叫,对他来说,被肉棒玩弄的精神快感远远高于触手。
陈酒努力抬腰,让肉棒顶到宫颈,但他很快又因为潮吹没了迎合的力气,神情涣散地任由肉棒顶弄。
阳物毫不在意陈酒喷射出来的淫液,继续肏干抽搐的穴肉,陈酒的身体一时间丧失了别的技能,只会持续不断地喷出液体。
顾渐拎起他的双腿,肉棒在他敏感的穴肉中啪啪捅弄,交合处生生挤压出白沫。陈酒恍惚觉得自己现在全身上下只有小穴有用处,又羞耻又兴奋,高声呻吟:“阿炽……骚穴……要坏掉了~”
顾渐垂眸扫了他一眼,神情依旧冷淡,陈酒却反而亢奋起来,颤抖着射出精水。
陈酒的高潮没有影响到顾渐,阳物依旧执着地肏弄他的淫穴,陈酒很快陷入了连续高潮中,神智混乱,分不清过去了多久。
直到浓精灌进体内,陈酒的身体终于脱离了快感,他才急喘着回过神。
顾渐轻轻揉了揉陈酒不断颤抖的大腿,待陈酒稍好一些,那巨物又在陈酒穴里硬起来。陈酒欲哭无泪,从前他还觉得男性修士持久力强很爽,现在轮到自己头上才觉得难捱。
花穴明显胀疼起来,应当是肿了,陈酒软下声:“顾渐,你肏后穴好不好?”
“只再一次。”
陈酒尚未回应,那孽根又顶着他的身体动起来,淫液连绵溢出,可陈酒的身体与精神已经疲惫到了极限:“阿炽……不要了……呜!”
顾渐只是稍稍拔出阳物,让硕大的阴囊完全蹭到阴蒂,陈酒立马浑身一颤,险些尿出来,他死死抓住床单,生理性的泪水充盈眼眶:“阿炽……不行了……啊啊啊!”
频繁的潮吹让陈酒无法继续陷入完全高潮的状态,只能神志清醒地任由顾渐玩弄自己,但身体还是很舒服,他又累又羞耻,声音带了哭腔,断断续续地唤着阿炽。
顾渐的动作便稍微缓了一些,但这样反而让陈酒的身体适应了,他很快哭着尿了出来。
顾渐见他眼角通红,哭得可怜兮兮,却被阴茎肏到尿道口一个劲失禁,忍不住变本加厉地欺负起陈酒。
等浓稠的精液从红肿的穴肉流出,陈酒几乎快昏睡过去了,只习惯性地从凤骨颈链中拿出避孕的丹药。顾渐握住他的手腕:“你不用吃丹药了,我学了避孕的法术。”
“嗯?”
“双儿怀孕需要孕灵,操控我的灵气暂时排斥你的,就不会受孕。”
陈酒懵了一下,哑着嗓音问:“怎么突然学这个?”
顾渐嫌弃地蹙眉:“孟远说要不要怀孕应该由你做决定,我觉得他说得对。”
“你还见孟远了?”
“我不喜欢你说他的名字。”
明明是你先说的!
陈酒忍不住笑了一下,被顾渐这样在意的感觉,真是让人上瘾啊。
他笑
', ' ')('道:“我不会做让你吃醋的事的。”
顾渐嗯了一声:“转过去。”
“哈?还做?”
“我还想要你。”
“你……好不容易来了这里,也不能光做这种事。”
“双修也是修行的一种。”
陈酒只得背过身跪在床上,抬起臀部。他腿间的阴唇已经被玩得粘腻红肿,后穴却只是稍稍泛红,就是湿得厉害。
顾渐轻轻揉了揉他的臀丘,挺翘的臀肉在手中微颤,顾渐道:“你的身体好滑。”
陈酒还没反应过来,顾渐便把手指伸进了菊穴,微微挑起。陈酒浑身一颤,连无人触碰的花穴也流出银丝,坠在双腿之间。
陈酒声音发颤:“你……直接进来……”
“不急。”
那一点被细致地搔刮,后庭的水越来越多,顺着顾渐的手指流下,穴肉很快就紧紧吮吸住顾渐的手指,陈酒无法控制地急喘一声,后穴也喷出了粘腻淫液。
陈酒一时觉得有些羞涩。虽然双儿体质特殊,后面也有腺体,可以用菊穴潮吹,却也少有双儿能敏感到这个程度。
顾渐轻笑一声:“我家小酒真是淫荡。”
“只是身体反应,我也控制不住。”
顾渐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夸你品性出众。”
陈酒不理他,拒绝讨论这个话题。顾渐轻笑一声:“要做个乖孩子。”
陈酒迟疑一下,还是乖乖撅起臀部,努力左右摇晃自己的屁股:“请夫君进来。”
最后陈酒连趴着的力气都没有,险些一头栽在床上,顾渐把他抱起来放平,陈酒几乎立刻就熟睡了。
顾渐替他盖上被子,注意到自己的整个右手已经在月光下变得半透明,隐隐流转着紫色。
顾渐看了一眼陈酒,陈酒还在熟睡。
他收回目光,渡法真录不可逆地滑向失控的边缘,是因为誓约反噬还是因为心魔?
但其实这并不重要,顾渐只是强行压住渡法真录,右手慢慢恢复原状。
再这样下去,他就瞒不过陈酒了,看来得尽快解决真仙桎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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