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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渐从陈酒怀中拿走鸟笼,随手扔远。笼子“当”的一声砸在地上,金羽一个劲叫嚷:“顾渐,你清醒点!他根本不喜欢你!”
陈酒抿住唇,没有反驳。顾渐只是给鸟笼施了一个隔绝声音和视线的法术。
陈酒看着他动作,暗想顾渐为何不让金羽看?不是准备要肏他吧,想到此处,花穴便饥渴地流下淫液。
陈酒:……自己这个身体实在是没救了!
顾渐感受到了他的身体变化,微微挑眉,陈酒红着脸,下意识把身上唯一的一件紫纱拉好。
嬷嬷端着灵果走进来,笑道:“当年在彧界,少爷和少夫人的新婚之夜也是老仆伺候的呢。”
那今天算啥,二婚吗?
嬷嬷又道:“看到少爷和少夫人这么长久,夫人的在天之灵想必也很高兴。”
不,赵氏看到顾渐随随便便就和差点把金羽界毁灭的人结契,肯定想抽死顾渐。
顾渐把灵果塞进陈酒嘴里,陈酒下意识咬了一口,顾渐道:“顾家不缺天材地宝,足够你维持修为了。”
陈酒沉默片刻,继续咬果子,反正他欠顾渐的,早都还不上了。
嬷嬷笑道:“榴果多子,真是好意头。”
陈酒猛咳几声,嬷嬷转头对顾渐道:“少爷,按规矩今日需要画像的。”
顾渐道:“嗯,我来。”
“可需要在外面展示?”
“不用。”
嬷嬷含笑退下了,陈酒好奇道:“顾家会收集族人的画像吗?”
“会,不过你是双儿,只需要小穴的画像。”
“这完全就只是为了龌龊的目的吧!”
“只是步骤而已,没必要害羞。”
陈酒有些迟疑,他倒不是羞涩,只是不想被顾渐当成随便的人:“顾渐,我……”
顾渐俯身轻吻了他的额头一下:“别担心。”
额头的触感过于柔软,陈酒连心都软下来,他低声道:“可是花穴流得水太多了,会不会看不清?”
顾渐啧了一声:“刚才还说不想被我肏,现在就勾引我?”
陈酒微微移开眼神,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有几分勾引顾渐的心思的。
“你说要画的,又嫌我勾引你。”陈酒觉得扭扭捏捏更奇怪,索性仰躺在床上,他除了一件外衫什么都没穿,打开双腿便直接露出了会阴。
双儿的体质确实了得,花穴今天下午才在宗祠中被彻底肏开,现在已经恢复如初。
小陈酒早就高高勃起,小巧的阴囊下,肥润的阴唇闭合在一起,陈酒用手指撑开阴唇,两片粉嫩的花瓣间连出半透明的淫丝。
只是这样用手指撑着会妨碍作画,陈酒便从凤骨颈链中拿出一对阴唇夹。
银制的大腿环上连接银线,银线末端是相同材质的小夹子,陈酒带上腿环,把夹子夹在阴唇上,再张开腿,花唇便被两个夹子强硬地扯开。
在顾渐眼前做准备,陈酒已经兴奋到潮吹了一次,本就汁水充盈的会阴愈发粘腻不堪,只是顾渐似乎并没有靠近的意思,陈酒喘息着唤:“主人?”
顾渐并不急切,只是打量着陈酒的会阴,花唇顶端的肉核在他的目光下挺立起来,尿道口和阴道口微微收缩,黑发青年的身体染上淡淡的粉色,颈上带着自己送给他的凤骨颈链。
简直就像只属于自己一样。
只是,顾渐眯起眼,千阳之主的动作未免太熟练了:“谁教你的。”
陈酒犹豫了一下,既然顾渐失忆了,那可以试着改变顾渐对自己的印象:“没有,酒儿自己学的~”
“就这么想让别人看你的骚逼?”
反正顾渐失忆了也不会把自己的话当回事,陈酒小声道:“因为你以前总嫌我阴唇太肥了,我想着这样会不会方便你进入一些。”
顾渐便伸手用两指揉捏他的阴唇:“没有嫌弃,这样包着很舒服。”
陈酒喘息一声,顺从地把双腿打得更开。
顾渐却收回粘了淫液的手,铺开纸笔,看着他的小穴画了起来。
陈酒仰头看着顾渐的脸,只觉得下体不受控制地涌出淫水。这么冷淡的表情下,他会不会想着要肏我呢?
陈酒混沌的大脑还没想清楚,就见顾渐只唰唰画了几下,然后甩了笔。
“嗯?画好了?”
顾渐冷淡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勾引我,那就遂你的愿。”
陈酒莫名其妙:“你刚刚才说不想肏我,让我不用期待。”
“任哪个男人看见你这种饥渴的表情,都会忍不住肏哭你。”
“是你龌龊!”
“所以,”顾渐欺身而上,俯视着他,“以后在我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就够了。”
顾渐按着他的大腿把阳物捅进花穴。穴壁的每一处都开始瘙痒,陈酒忍不住夹紧小穴,微微扭动屁股,主动让阳物肏弄自己。
他的穴肉又软又湿,完全包裹住阳物,阳物稍
', ' ')('一动作,淫媚的穴肉就痉挛着吮吸,阴茎戳弄得愈发上瘾。
“嗯~流出来了……再磨磨骚逼~”
顾渐微微挑眉,稍稍变化角度,阴茎肏进穴肉的同时,阴囊重重摩擦花蒂。
“嗯~主人……还要……”
顾渐只蹭了数下,交合处就溢出大量的淫液,陈酒目光涣散,在他身下微微发抖。顾渐原本见他可怜,放缓动作,陈酒却立马用双腿缠住他的腰,一个劲地娇吟。
顾渐狠狠顶到花心:“这么淫荡?”
陈酒惊呼一声,软软收回双腿,只乖乖分开,让顾渐进入。顾渐微微蹙眉,几日没好好教他,陈酒这个淫荡的性子又压不住了。
陈酒感觉到阳物突然粗暴起来,狠狠顶进深处:“主人~子宫……太深了呜……”只是他心里排斥,身体却又涌了水。
顾渐道:“又忘了?”
陈酒忙改口:“是~主人请尽情、肏干酒儿的骚逼……”
“继续。”
“主人……请惩罚酒儿的骚逼……骚逼想被惩罚~”
顾渐戏谑道:“你知道我名字的笔画数吗。”
“唔?”顾渐的渐字吗,陈酒晕晕乎乎地数了数,乖巧道,“十一画。”
“你再高潮十一次,就放过你。”
“嗯?”
等等……太多了!
顾渐搂着他的腰一把将他抱进怀里,陈酒重重坐在顾渐身上,阳物满满捅进花穴,他疼得闷哼一声,小陈酒却抖动着射出了精水。
紫色的灵气在陈酒的小腹上画下第一笔,顾渐道:“乖,很简单的。”
顾渐低头含住陈酒胸前的挺立颤动的乳首,他特意换了姿势,就是因为陈酒的乳首不停流出白色的乳汁,看起来格外可口。
陈酒的乳尖早就空虚难耐,他挺起胸口,仰头不断喘息。顾渐大约是当做了邀请,狠狠吸了一口。电流从乳首冲向大脑,陈酒觉得浑身燥热,娇喘一声:“主人~那边也要~”
顾渐便一边喝奶,一边拉扯他的乳尖,奶水从顾渐修长的手指间流下,陈酒夹紧穴中的阳物,他不想只被玩弄乳首就高潮,可花穴还是痉挛起来,陈酒下体涌出的淫水浸湿了紫玉衣,顾渐道:“第二次。”
没等陈酒回应,顾渐就吸着他的乳头在他穴里纵横起来,陈酒的大脑一片空白,唯有阳物故意蹭过花心时,他惊醒般尖叫:“啊啊啊……要喷奶了!”
乳汁四溅喷出,紫色灵气自动在小腹上画下第三笔。陈酒还没回过神,顾渐又恶劣地把手指探入后穴,肏干花穴的同时戳弄骚点,陈酒没支撑多久就又高潮了一次。
“主人……酒儿不行了……歇一会……”
“再多吃一点,你就会想要了。”
陈酒不想承认顾渐说得有道理,可当顾渐又在他穴里纵横起来,还吸着他的奶的时候,陈酒还是又尖叫着请顾渐快点肏他。
顾渐轻咬他的侧颈:“还差七次。”
陈酒想求顾渐放过他,可他知道没有那么容易,只好乖顺道:“请主人肏烂酒儿~”
陈酒又高潮了三次后,实在觉得劳累了,低咳几声。顾渐没有再为难他,只是迅速抽插数下,给他的小穴满满喂进了精液。
陈酒倒在床上,他想合上腿,只是那处被彻底肏肿了,媚肉从穴口翻出,一蹭到就很难受,他只好继续张着双腿。
顾渐道:“还差四次。”
陈酒一惊,顾渐的眼中带了笑意:“不过你的身体上已经有我的名字了,就放过你。”
契印啊。
顾渐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腹,陈酒缩了一下,顾渐却只是把他小腹上尚未完成的“渐”字、连同肉便器三个字一起消除。他把陈酒的臀部抬起来,将后腰上画着的阴茎花纹也去除了。
陈酒迟疑道:“谢谢?”
顾渐伸手喂给他一枚丹药:“你有恢复根基的方法吗。”
陈酒摇摇头:“有倒是有,现在的实力做不到。”他声音沙哑,“你记得把灵奴的功法交给我,睡都睡了,别浪费。”
“我不想用那种东西。”
陈酒微微一愣,看向顾渐,顾渐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亦垂眸看着他。
说到底,顾渐与他结为道侣根本就不合理,也许是顾渐还残留着对自己的好感,也许是金羽又在其中说了什么。但无论是什么原因,陈酒都不想深究。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困意袭卷而来,陈酒伸手道:“画给我。”
那种东西绝不能让旁人看见!
顾渐把桌上的画拿到他面前,陈酒抬头看了一眼,意外发现虽然是春宫图,但顾渐的画技竟然很不错。
顾渐道:“不会拿出去展示的。”陈酒嗯了一声,很快睡着了。
顾渐极轻地替陈酒盖好被子。这家伙明明是那个强大的千阳之主,却总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嗜睡。
他其实并不知道他留下陈酒想做什么。毫无疑问,自己
', ' ')('喜欢陈酒,但他被陈酒伤害时也不并会甘之如饴。
是自己太过心高气傲了吗。
顾渐伸手摸摸陈酒的头,入了族谱再解除契印会被命格反噬,他只是把陈酒强行绑在他身边而已。
怎么每次遇到陈酒,自己总要做一些错事。
过了片刻,顾渐回过神,向鸟笼传音:金羽?
“你丫都把我卖了!不要和我说话!”若不是它现在太弱,留着护佑者有用!它肯定咬死顾渐!
顾渐把金羽拉进识海,免得吵醒陈酒:“就是因为你太不稳重,所以才总是失败。”
“给我闭嘴!”
顾渐任由金鸟在识海里上蹿下跳,问:“我的心魔是怎么回事?”
金羽装傻:“什么怎么回事?”
“我上回的心魔很怪异。”
顾渐自忖心境修为不差,不可能轻易就被心魔缠上。
金羽冷哼一声:“你是我的护佑者,却与我的敌人结契,还和他用了命格法术,当然会被誓约反噬。被世界排斥之后会厄运缠身,心魔只是最基础的表现罢了。你可别小瞧被整个世界反噬的滋味,说不定以后你就主动去折磨陈酒了呢。”
顾渐扫了它一眼,他知道金羽只是危言耸听,誓约反噬再严重,也不至于真的让护佑者死亡,只是他现在心魔缠身,愈发没有余力应对渡法真录。
金羽见他没有反应,嫌弃道:“渡法真录再加上誓约反噬,顾渐,你若是想死我杀了你就是了,不用这么麻烦。”
它继续撺掇:“要我说,你现在停止修行渡法真录,多折磨折磨陈酒,等我满意了,你干掉他,真仙桎梏解开,我也心甘情愿认可你,你快快乐乐做金羽之主。”
“我不会停下修行。
他还是太弱了,他不想,再一次看着陈酒倒在自己怀中了。
金羽气得扑腾两下:“就算你想不要命了,你和陈酒结为道侣做什么,人家又不喜欢你,为了这个你还得再受反噬折磨。”
顾渐想,是他一时冲动。
可他并未后悔。
顾渐的意识从识海回归现实,陈酒依旧睡得安稳,他的睡相不错,只是乖巧地占了一半床,连被子也好好盖着。可陈酒明明什么都没做,可顾渐只想打开他赤裸的身体,让陈酒的脑子里只有自己。
顾渐悄无声息地站起身。
他得出去吹吹风。
金羽向他传音:拜托,你们都结契了还管那么多?
顾渐看着陈酒的睡颜,然后移开眼。只是有时候,觉得悲哀罢了。
陈酒醒来的时候,顾渐不见踪影,陈酒便蹲下来逗弄金羽。金鸟宁死不屈,一个劲发出鸟叫,制造噪音。
陈酒观察了一会:“金羽,你的灵力应该剩的不多了吧?”金羽界本来状态就不好,金羽又没了灵境做倚仗,而且它这么轻易地被顾渐抓获,应当是没什么威胁了。
“废话!你以为我是让谁打得四分五裂的!”
陈酒隔着笼子戳戳金鸟:“顾渐打碎了灵境,你不讨厌他就不错了,怎么还跟着他?”
金羽轻哼一声:“你管我!反正我得提醒你,顾渐不记得你了,留着你只是因为我说真仙桎梏和你有关,你少自作多情了!”
陈酒笑笑:“我知道。”他自己施的法术,会有什么后果他再清楚不过了。
金羽还在生气:“你这种沉溺于欲望的淫乱之人,顾渐才不会喜欢你!”
陈酒嗯了一声,只是问:“解开真仙桎梏果真需要杀了我?”
“骗你做什么,不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才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杀了你!”
“你很早之前不就注意到我了吗,那时为何不杀了我?若是在我尚弱小的时候直接动手,你现在也就不会被关在这里了。”
“我自然知道如果那时杀了你,我就不会这样狼狈了,可我宁愿痛苦,也不愿你轻轻松松死掉,我要让你比我痛苦万倍!”
陈酒无奈地叹气,能让仇人恨自己恨到挫骨扬灰都不解气,自己也是挺厉害的。
金羽努力吐出一团金光,陈酒没有反抗,任由金色的灵力落在自己身上。他面色平静,不知他这一次试探,能试探出什么。
只是金光落下,陈酒什么感觉也没有,他正困惑,金羽得意道:“我把你改造成很容易受孕的身体了。”
“……”
看来金羽现在确实没有杀了自己的力量。
“你以为我不会吃避孕药吗?”
随后陈酒不顾金羽的吼叫,把它连鸟带笼子丢进凤骨银链里,没个百八十年,自己不会放它出来的。
陈酒站起身,金羽这种天地灵物与人类不同,天性纯粹,爱恨分明,学不透那些勾心斗角之术,它失去力量之后,实在称不上什么威胁。
他本来还担忧顾渐的心魔,但顾渐看起来心境平稳,应该没什么大碍,现在最紧迫的问题果然还是真仙桎梏。
不过区区真仙桎梏而已,金羽也
', ' ')('太小看他陈酒了。
嗯,虽然他还没想到办法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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